我一个人在家,好好地玩着游戏,楼上乓啷好几声,还尖叫,我担心……我嫌烦,就上来看看,就报警了。”
警察点点头:“报警电话是你打的。”
张燕娟一点头:“是,这小妹妹是在我发现尸体之后才上来的,她确实无辜。”
赵知瑶想确认一下,指了指自己的手腕:“对了,那些死者身上有没有这个,就是我以前玩游戏的东西——我可能,我可能知道点什么?”
警察一皱眉:“你们还一起玩游戏?”
赵知瑶也不怕人误会什么了,故意说得暧昧不清:“就是,我和这位姐姐住上下楼,万一是哪个找错了门,把我认识的截胡了呢?他们身上有没有这样的游戏设备?”
警方刚还觉得这小姑娘气质干净,肯定不是张燕娟这样的人,转头就被打脸,痛定思痛以后不能以貌取人,点点头:“是,三个死者死时都佩戴着这样,你们的……游戏设备。”
“能问一下他们的致命伤吗?”赵知瑶问道。
警察也确实没见过这样奇怪的死法:“是顶着脑门相互磕,磕死的。”
这死法确实新奇。
赵知瑶心里越发寒冷。
最后问了一通,两个女性既没有动机,也没有能力,警察挥挥手,示意放行。
“哎,谁叫你们走了,去,那边接受批评教育,看在你们俩还小的份上,教育了事,下次再有这种事,可就要上案底了!”
张燕娟已经完全缓过来了,听此,“啐”了警察一口。
赵知瑶叹了一口气:“这还有我的事儿啊。”
奈何话是自己说的,覆水难收,咽不下去了。
警察每次见这样的失足妇女、失足少女就叹息,这时候也不例外:“两个年纪不大的姑娘,好好地,干这个做啥,学个小手艺不能养活自己吗?”
赵知瑶声音闷闷地顶了一句:“有需求才有市场,你去问那几个被开了瓢的去。”
张燕娟附和着一笑:“就是,假正经。”
两人听了三个多小时“做个好女人”“做个好母亲”等多主题演讲,离开警局的时候天都黑了,两人在路边等公交。
“哎,妹妹,你那里有什么资源给我介绍一下吗?我这儿也有,咱俩互惠一下。”张燕娟缓过劲来了,露出了柔媚的笑。
“咱这都批评教育了,姐姐就收着点吧,我决定听警察叔叔的话,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回家学习考大学,走条正道。”赵知瑶说道。
张燕娟一笑:“本来就不是我们这行儿的姑娘,不用在这儿装洗心革面。”
“姐姐好眼力。”赵知瑶夸奖道。
“就那警察没经验,要我,火眼金睛,都不用瞅,闻一闻,就闻出来你身上傻乎乎的学生气了,没猜错的话,楼下酒鬼那家的闺女?”张燕娟问道。
赵知瑶承认了。
张燕娟翻了个白眼:“楼下那酒鬼,出不起钱还老占老娘便宜,喝高了就是‘以后我闺女出人头地了就怎么怎么样’,你自己个儿小心点,别以为学习好就万事大吉了,以后出了社会,有你学的。”
赵知瑶张了张嘴:“可是,姐姐,你真没想过以后……”
张燕娟的食指点在了赵知瑶的嘴唇上:“嘘,说教就免了,我但凡有个更好的选择都做不了这行,什么是好女人,像酒鬼他老婆那样嫁个废物生俩孩子,任劳任怨地把自己活成老妈子就是好女人了?滚一边去吧。”
“好女人的闺女呀,咱清醒点,趁着读过书还干净又年轻,要挑就挑个有钱的,帅不当花,对你好也不当花,就有钱的,当花,知道不?”张燕娟说道。
正说着,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