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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托邦社会(2 / 3)

条件的工具都很多,并没有被筛查管控,这是为什么?监狱不怕囚犯挟持狱警逃狱,或是伤人吗?”

“伤人会扣分,挟持狱警当场会被击毙。”

爱德拉用传教册压住泡面桶开口,热气逐渐烫湿了书封。

下一秒她的反问让白叶一时说不出话。

“退一万步,你觉得这种监狱生活不好吗?”

白叶眼波微震,伴随着整条手臂的酸痛,白天的活动如电影般在眼前过了一遍。

帝摩斯监狱的囚犯早上七点起床,空腹工作两个半小时,然后回宿舍楼,没有反思会和打擂的话,十点便直接进行圣西兰教教训学习,十一点通过收音机听课,还可以偷懒,十二点吃午饭,吃得快还能午休,一点集合去工厂,五点下班还能自由活动,甚至能凭劳动所得进行简单的购物。

爱德拉补充说,七点开始可以看两小时求生节目,九点便洗漱睡觉。

这种日子比之四大军校严苛的训练要悠哉得多,甚至比外面大多数国民找的工作都要闲适。

工厂工作是按照基因分配好的,常年如一日的活动,不用加班,每个“员工”都有自己的岗位,做筛查的不会嫉妒做记录的,到了五楼,会有更精细的体力活动与脑力活动,但他们依旧不会觉得不满。

因为更难的工作需要更好的天资,即基因要求,也会付出更多的精力心神,测评结果不适配的人在狱警的小动作下确信自己的不合适,长此以往固定下来位置,满足感就会诞生。

生活上,不仅有“教育”输入,还有娱乐放松时间,不用担心温饱,一切都在有序地进行。

唯一也是最大的缺陷就是这一切都是被安排、被监视、被管控的。

但罪犯不是本该如此吗?这是一个完美运行、稳定的小型社会,公民都心甘情愿地充当所属位置的零件。

“为什么要逃狱呢?这个问题我问过你,你说你要回家。我养父被我杀了,我是没有家人的。”

爱德拉的笑容里藏着一些泥泞隐晦的东西,白叶看不懂。

“这里都是无期的罪人,纵使逃出去了,过得也不会有现在安宁,通缉只会让我们逃窜一生。”

这次换成白叶无法镇定了,她猛然想到,基因是能遗传的,那么这种看似公平稳定的分配是否会通过“基因定位置”这一运作法条遗传下来呢?

联邦也想知道答案,所以在监狱投射了一个乌托邦的缩影。

白叶又想,既然工厂稳定工作秩序,那为什么还要单独拿出擂台来打破阶层呢?

这个答案只能在她到达D楼才能找到蛛丝马迹。

传教册四角榻着,爱德拉将其拿走,被烫到了一下也不在意。

打开之后,速食白面已然是熟得过头了,但味道比之监狱的饭食还是美味得多。

二人静默地吃着面,白叶咽下最后一口汤汁,“你养父不喜欢女儿吗?”

爱德拉整张脸几乎要埋进碗里,她含含糊糊地说:“他儿子死了,想让我替代他。”

他们心知这是不可能的,人无法完美地代替另一个人。

爱德拉不能,白叶也不能。

爱德拉抬起脸,眼尾被面的热气濡湿,“你见过那个奥莉芙?”

是囚犯奥莉芙还是指挥官奥莉芙?

白叶无法分辨,“没见过。”

爱德拉继续吃面,那根能买但不能涂的口红就放在她手边。

白叶去扔垃圾,然后躲进了厕所的隔间,她启动腕表,向「魔术师」伏恩发去了自己一天的活动记录。

随后,她打开新闻页面,发现头条果如收音机里授课人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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