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培养,他的佩刀重达数十斤,两个人才能扛起来,而阿虎单手就能把大刀耍得威风凛凛。
阿虎垂头丧气。
喻观澜翻出原来的火折子,对准第一块石板,道:“往后退。”
曾叔忙拦住了喻观澜:“少爷,你这火折子太轻,砸上去也不一定能触碰机关。”他转头冲阿虎疾言厉色道,“把你的刀鞘拿过来!你来砸!别砸碎了!”
阿虎高兴起来,憨憨点头,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瞄准第一块石板砸了上去。
石板一沉,两侧石墙高处猛然翻开,紧接着是猛烈至极的箭雨!箭镞用铁打磨,若是阿虎踩了上去,就算他轻功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也绝对会被扎成筛子!
噼里啪啦的箭雨打在石板上,众人都退到了离石墙最近的地方,才堪堪避开箭雨的射程。阿虎心有余悸地大喘气,捂着胸口道:“还好还好……”
箭雨只维持了几瞬,箭散落了满地,石墙没有翻回去,空洞的射口对着众人。曾叔往前走了几步,有些踌躇,转头问喻观澜:“少爷?怎么办?不知还有没有箭。”
“有没有箭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喻观澜没有走上那石板路,而是在两旁的石墙上研究。见曾叔满脸疑惑,喻观澜叹息道,“你说它的主人,即便有不触碰机关的法子,也会走上这么长的一条路?八成是有另一条更近的路的。”
曾叔这才恍然大悟。
喻观澜抬手摸上黄铜壁灯,试着转动,但这壁灯是砌在墙上的,根本转不动。她果断放弃去摸这盏灯旁边不远处的另一盏壁灯,仍是不动。
阿虎观察着喻观澜动作,有样学样去转另一边的壁灯。
喻观澜正专心研究壁灯是不是含有什么机关时,身后忽然“咯嘣”一声传来。她下意识转头看去,就在她转头时,射箭口的石墙忽然重新翻覆上去,紧接着对面一侧的石墙上出现一个狭窄的通道。
而阿虎,手里正拿着一盏被掰下来的壁灯。
喻观澜:“……”
曾叔:“……”
在场所有人都沉默了,唯独阿虎兴高采烈:“曾叔,少爷,你们看!”
喻观澜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她朝阿虎那边走去,接过阿虎手上的壁灯看了看,又看了眼被掰下来的地方。壁灯后赫然出现一个洞,依稀能看见里面的机关。
“很好。”喻观澜夸了一句。
阿虎高高兴兴地进了通道探路,曾叔其次,喻观澜被四人围在中间,手里把玩着捡来的那支箭,箭镞上没有抹毒,看箭的制式也找不出什么问题。她把箭镞往墙上狠狠敲了两下,确认是铁做的。
不知走了多久,阿虎跟曾叔陆续出了通道,眼前豁然开朗。
这是一处宽敞的石室,摆着几张桌椅,无一例外皆是空空荡荡。喻观澜趴在石墙上一寸寸摸过去,确认了石门所在的位置,正打算看看哪有机关,忽然听见门后似有声音。
她眸光一凝,把耳朵贴在了石门上。厚重的石门挡住了大部分声音,只能听见细微的骂声。似是个男人,且情绪极其气急败坏。
忽然,石门耸动了一下,渐渐升起。
喻观澜瞳孔骤缩,抓紧了手里的两支箭,侧身闪躲到了另外一边,眼神示意其他人也躲好。
石门轰隆隆升起的声音阻隔了众人躲起来的脚步声,喻观澜离石门最近,此刻背后紧贴着冰冷坚硬的石墙,胸腔里心脏剧烈跳动着,仿佛快要跳出嗓子眼。她紧紧盯着石门底下,石门全部升起,一双绣着金线的黑色靴子踏进了石室。
就是现在!
喻观澜立刻伸手抓住那人的衣服,用尽全力往怀中一揽,锐利冰冷的箭镞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