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结束，都会有很深印象的。
但此时，她也只好道：“褚氏的确还算消息灵通。我这次来，一是来致歉的，二是想替我父亲请各位赐教，不知道‘天枢’对这次事件是什么态度？”
“我们愿意承担自己的责任，但我们同样也是受害者，褚氏无权故意以‘天枢’作为被告，损害‘天枢’名誉，来获取舆论优势。”回答时，歇尔丽小姐神情严肃、言辞犀利。
褚扶光颔首，道：“对于先前我方交涉时的失礼表现，我深表抱歉，下次董事会上，我父亲会对干涉贵司事务的几位董事进行处理，请诸位谅解。”
一直沉默的闻人铭侧过凤目，道：“你是不是刚从西安回来？”
褚扶光一时失语，后问：“闻人学长怎么知道？”
“HUC-EG线下邀请赛，虽然他们保密，但我有嘉宾名单，‘褚零’是你的化名吧，你是赶回来的。”
闻人铭的语气平铺直叙，听不出他的情绪，可他说完最后一个字后笑了笑，衬得那风目中流光溢彩。
褚扶光不自觉眨了眨眼睛，让自己冷静一些，继续公事公办：“既然要同请公诉，不可避免地是，贵公司的一些相关数据，需要提供给机关，而且——‘星河’希望能在官方分析后，查看最终文件。”
歇尔丽挑了挑眉，有些玩味地说：“听着真不符合褚氏的气势——要我说，凭着你们和官方的关系，想看什么文件，不过是一个批条的事，你真不是掩耳盗铃？”
她的汉语发音标准，甚至带点京味。
褚扶光犹豫了片刻，道：“您多虑了，‘星河’受到监视不说，还要平衡和董事会的关系，不敢做瓜田李下的事。”
方玉很快领会到了什么，褚氏集团内部的情况，外人是不了解的，而褚扶光如今暗中透露出褚氏集团和‘星河’的分歧——按照公司利益来说，她作为一个股东、完全不合格。
但作为一个需要信任的合作对象，她站住了自己的立场。
他有些佩服这位年轻的女孩，道：“少董的诚心，我们已经看到了，以后若再有问题，我们也会及时联系少董。”
褚扶光挂起一个礼貌的笑：“感谢各位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