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有点眼生?” 还不待苏宛轩回忆,马车突然停下,永穆钻了进来,急道:“刚刚那一队侍卫不对!” “永儿,让你的车夫过来。”苏宛轩一把掀开车帘,把她的腰牌塞在洛钦怀里,对她道:“洛钦,找个借口出宫,驾公主的马车去胜业坊调人!” “是!”洛钦领命,与前车的车夫互换位置,调转马头,直奔宫门而去。 苏宛轩拍拍她的肩膀,有些遗憾道:“永儿,看来今天能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 待众人到齐,苏宛轩环顾一圈,还是初四那些人,只是阁骨和她的心腹没有来。 薛皇后也在,她暗忖,不知道宁王如果也来,能不能刺激得太子当场失态。 但他还要维持闲散王爷的印象,这种敏感争议场合,肯定能不来就不来。 会昌帝依旧咳嗽憔悴,气喘不匀,只让郑原将誊抄的大理寺卷宗分发下去。 苏宛轩一目十行快速看完,和她们想隐瞒的和想捅出来的,大差不差。 “太子,你还有何话...可说?” “上天知道真相,儿无言申辩!” 苏宛轩冷哼,很好,苏琸到现在还嘴硬。 “太子出卖寒洲百姓和驻军,出卖胞妹,禁足东宫,迁至...东宫凝凉殿自省,明日朕便在早朝宣诏,以平民议。” 苏琸脸上有一瞬的扭曲,抬头道:“父君责罚,儿虽觉冤屈,亦不敢不从,只是儿还有一言!” “你说。” “如果说出卖,那同样出卖幽州百姓和驻军、与北狄合谋的宁王,要不要也一起受罚?” 他今日是必定受罚了,那么他怎么也要把宁王所做的事一一言明! 会昌帝听得此言,剧烈地咳嗽起来......薛皇后就在他身旁,赶紧奉茶拍背,殷勤服侍。 太子见薛皇后如此,心说大不了鱼死网破,更加冷笑道:“如果非要追究,那么一开始举荐居心叵测的妖道,皇后殿下又是什么目的?宁王又对陛下您做了什么,您真的不打算彻查吗?” “琸弟......”萧弈如根本没法阻止他。 他越说越激动,甚至转头狠狠瞪了苏宛轩一眼,不理会萧弈如的阻止,接着道:“还有云安郡主和夏槿言将军,你们夫妇俩在背后搅动风云,挑拨离间,还和南诏联手,又是什么居心?” “而且,趁南诏王就在,要不要把去年陆尚书毒杀案中牵涉的南诏奇毒也仔细调查一番?究竟是谁的手笔?” 说完他不顾太子妃的拉扯,重重地磕下头去,“还望陛下明察。” 他怎能甘心,明明苏玦做了这么多,却一点事也没有! 听得他这一连串的质问,揭露出这一年来的种种乱象,会昌帝看向殿中,一个个都似心怀鬼胎,他一把挥开薛皇后的手,猛地一拍书案。 “好!好!好!朕这太子真是选得好极了!” 说罢他再次剧烈地咳嗽起来,太医硬着头皮上前,迅速给他施针平气。 苏琸紧紧盯着会昌帝,迅速盘算了一番——不如趁热打铁...... 他咬咬牙,下定了决心,接着道:“永穆,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吗?” “都怪你的出生!母亲才会去世,然后就让她和她儿子有了上位的机会!” 苏琸一手指着薛皇后,索性站了起来,他甩开萧弈如,环视一周,然后将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