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抽刀之时,便同时将那三人制住。
吕绍听见响动,转身一看,怒道:“夏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吕郎君又是什么意思?”夏槿言冷道:“运东西便罢了,怎么还瞒着我运起人来了?这不好吧?”
吕绍一听便知被他识破,他迅速从袖口悄悄摸出一个物事,握在手中,接着转身道:“我劝将军一句,与人方便,与己方便,当初郡主已经答应了我们掌柜,难道要食言吗?”
夏槿言不欲与他做口舌之争,他挥手,一旁的兵卒便要上前抓住吕绍,却不料从他手中窜出一个闪亮的信号弹,袅袅一线,最终在高耸的城墙上方炸裂出一股青烟。
吕绍被按在湿润泥泞的地上,他抬头:“夏将军,与我们作对,你可要想清楚后果。”
夏槿言手持马鞭缰绳,对吕绍的威胁之语恍若未闻,付乙新已经将那棺材内藏着的人拉了出来——是一个奄奄一息的青衣男人,被付乙新的刀尖刺破了胳膊,正血流不止。
“付队长,看看他的腿。”
“是!”付乙新撩起男人的裤管,他的左腿果然有淤青伤痕。
“带他去营中诊治!”
付乙新带人下去,吕绍听着这对话,冷汗直出,原来夏槿言早就知晓,只等他们自投罗网!
“吕郎君,你可知,这是什么人?”
吕绍不答。
“最近满城都在搜查,各大城门都严格放人出城,吕郎君胆子挺大的。”
吕绍震惊抬头,夏槿言看着他,继续道:“看来你又重蹈覆辙了。”
这次可没有人,像他保住裕兴斋伙计那样来保他......他侧头看看城门外,夏槿言都没打算关城门,看这个阵势,想必城外接应的人也都被拿下了。
想要回头已无路,他咬咬牙,还想继续挣扎:“夏将军,兴化坊内小楼燃烛,郡主还在等你归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