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能折在此处,副将终于忍受不了,向谢淮辰提议。
“罢,去调人吧!”
“报!”
帐外有人来报。
“什么事!”
“报将军,鸦羽卫急行一日,已经在今晨到达寒洲城。”
“夏槿言如何知道南诏进攻的?!”
“报!宋将军的人和鸦羽卫塘骑先后抵达营外,离咱们还有五里!”
“将军,我看不如让夏槿言做前锋,让他和蛮子们对打去!”
“究竟是谁给他传的消息!明明他在路上慢慢走,至少需要几日才能到寒洲城。”谢淮辰想起宁王传来的信,“还说他们缺粮肯定走不快呢!”
偏将笑道:“将军,这样不是正好吗?等他们打得差不多,咱们再来支援。”
如今这形式也没办法了,谢淮辰点头,吩咐道:“那便让他的塘骑进营休息,你现在去通知宋威,让他带驻军和夏槿言一起过来换防吧!”
偏将领命前去,按照大军行进速度,估计早则后日傍晚,迟则入夜后,夏槿言和宋威便可到达营地。
谢淮辰接过第一批塘骑呈上来的夏槿言亲笔书信,展开看了看,吩咐道:“你们先下去休息,本将军已经命人回寒洲告知你家将军前来支援,你们也不必回去报信了。”
待鸦羽卫的几名塘骑陆续抵达,皆被带下去休息。
第二日一早,南诏又发起一波攻击,谢淮辰点了兵,让偏将领兵前去应战。
这次为了防止兵士再被毒杀,两军在峡下滩涂对垒,基本上都是远距离拉弓对射,甚至谢淮辰还命兵士在箭头涂上之前毒发身亡的左军兵士血液,还治南诏。
片刻后,南诏反应过来,两军停止对射,早早偃旗息鼓,各自回营。
午后,谢淮辰刚用完饭,正与副将商议,用何说辞撤走全部的左军,留下驻军和鸦羽卫去和南诏对打。
“报!”
“又怎么了?是宋威到了?”应该不会这么快的......
“禀将军!夜国...国师到访!在西向五里!他传话来,请将军营外相见!”
“什么?!”谢淮辰猛然从座位上站起,纳罕:“苏玦的确有提过国师出了王都,居然这么快就到了?!快,邓副将你亲自去迎接,注意跟夏槿言的人避开,也不要让其余的人看见!”
“是!”
副将领命而去,不出一个时辰,便将‘夜鸿风’请到主帐。
“夜国师!久仰久仰!”
谢淮辰那与周书杳相似的上挑丹凤眼,借着烛火打量着这位据说有着通天术法之能的司天主祭,之前他勉强接受了苏玦关于周书杳死讯的解释,此刻对着这位宁王使臣,只能按住百转心思,耐心问道:“国师亲自南下,是殿下有什么重要指示吗?”
“谢将军......殿下让我告知于你,夏槿言奉太子之命,来寒洲刺杀你。”
‘夜鸿风’眼中精光激射,丝毫不见长途跋涉的疲态,他走近两步,从怀中取出一个玉质小盒,递给谢淮辰。
谢淮辰面上讶然,接过来打开一看,心神激荡,猛然抬头,却撞入夜国师的眼。
“殿下说,谢将军你不如先下手为强,反正现在正好和南诏对打,不会被发现的,对吧?”
谢淮辰直愣愣地看着他,似乎在思考消化这件事的可行性,有些茫然和犹豫:“可鸦羽卫虽然人不多,但个个都是精锐,听说那云安郡主身边还有高手相帮,连殿下请来的江湖高手都拿她没办法,怎么好呢?”
“王妃临终遗言,要殿下为她报仇......”夜国师继续轻声道:“将军可知,那害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