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小蛮一拍脑袋,想明白了。
现在可不是她全盛,能调动全天下白骨头的时期了。
就她现在这么个美貌小废物,能号令脚底板下的寸把地儿就了不起了。
死马当活马医,漆小蛮不服输,摇着黄金法杖,各个地方乱逛,心中祈祷着快快给她来一个,来一个指路的就好,什么南文迟、北文迟的,她也不奢求了。
黄金法杖的顶端安了个红彤彤的宝石,大概有拳头大小,此时正发着红艳艳的光。
从前黄金法杖可没有这种表现。
漆小蛮没有注意到,她正全神贯注地注视着脚底下。
突然,平坦的土地上冒出了个小鼓包,就在漆小蛮的跟前。
鼓包渐渐上涌,砰,爆了!
炸出了个半个头盖骨。
有了吗?
漆小蛮见到头盖骨两眼发光,半点没有常人的畏惧。她舒舒胸口,抓紧黄金法杖,蹲下身来贴近头骨。
纤细的手指敲了敲头盖骨,把四周的土给扫扫。
她挖了两下,希望地底下藏着一截子身体。
光个头骨可不够用,咬人它都没牙可用。
但遗憾了,只有一个简简单单的头骨被挖了出来。
漆小蛮无精打采地叹了叹气,摇着腰往下一倒,拍拍头盖骨。
突然,来了一声砰的爆炸声。
就在漆小蛮的耳边。
黄金法杖居然爆了!
爆了的是黄金法杖顶端的红宝石。
安妮女王经常用来砸核桃它都不爆,这才什么跟什么,不就要它找个骨头吗?它怎么就爆了?
很快,黄金法杖又起了变化。
破了的红宝石冒起了一股黑气。
天不是太黑,有细弱的光从苍穹照来,能看的很清楚。
漆小蛮强忍着不适,知道她自个一穷二白,没把它丢开。
烟一停,嘎嘎声从黑法杖顶端发出。
接着,一个黑骷髅头取代红宝石,占据了顶端。
黄金法杖成黑骷髅法杖了!
“喂,这是怎么回事?黄金法杖,你不会是不适应环境,过敏了吧?”
漆小蛮瞪大美目,慌慌张张地晃着黑骷髅法杖,希望这法杖还有它本来的能力。
没等漆小蛮问清楚,法杖上的骷髅发出雪白的亮光,紧接着传来一道微薄的人声。
漆小蛮吃了一惊,猛然抽出了攥棒子的手。法杖没了她的手支撑,仍竖立在地面上。
“胆大女子,你晃孤做甚?孤乃南文迟,料你识得。孤……”法杖晃动着声音加大。
南文迟?
听到这,漆小蛮有些明白了,原来这些变故是南文迟这老骨头搞出来的。
“我滚你妈的还给我孤孤孤的。你就是一根棒子,敢给老娘拿乔?!”
漆小蛮恼火了,一扭身,一脚踹了过去。
奈何她是个娇娇女,花拳绣腿都没有,没把黑骷髅法杖踹出个好歹,反倒把她自个摔了个大马趴,屁股还开了花。
更难过的是,她还得忍受着一根棒子对她的无情嘲笑。
虽说笑声好听,但一想笑的人是她,再好听她也得给掰到难听上。
揉着摔疼的屁股时,漆小蛮一个激灵,打起滚来,凑近傻乐的黑骷髅法杖,阴森森问:“你说是南文迟?”
“是,我是南文迟,怕了吧。怕了就把我给放出来。”
“我没关你。”漆小蛮面无表情地说。
轮到南文迟吃惊了。
“你、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