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的,果然上方的人手指轻划过她的唇角,笑了一声:“你果然为了小皇帝才愿意出你那间破屋子。”
云箩咬紧嘴唇,是褚芒!
他跟着一起来了。
“不怪孤让人提议让他登基,如今见你一面要费如此周章了?”
外间丁香雪在哭闹:“讨厌鬼!讨厌鬼!”
云箩难得与她同仇敌忾,是个讨厌鬼!
他去解她手腕的绳子,靠得太近害的云箩呼吸一岔,他将她抱起来。
“你要做什么!”云箩惊恐,浑身酸软又不能挣脱。
“青云殿的人做错了事,孤自是来道歉的。”他态度诚恳,倒让云箩分不清他是在为谁道歉。
他极轻极快极其真挚:
“抱歉。”
云箩一愣神,就被人抱着出去,待她回神,就看见狄卢恨铁不成钢地训斥,丁香雪缩在墙角挨训,眼泪鼻涕糊花了脸,当真名副其实的‘花’魁。
这一路走的顺畅无阻,风景也是云箩熟悉的,褚芒直接将她带回了他的听雨阁,他的榻上。
云箩陷进被褥里,还有些不适应,褚芒端着茶杯喂她水喝。
“丁香雪是狄卢在殷山捡的孩子,不知道哪个守陵宫女与侍卫有染,弃了个孩子在山头,他托人将她养在徐州,后来他与芳吟去了荆州,就将人接了过去。”
“那她是认识你的?”
“不认识,但是看过我的玉佩就认识了。”
他将骗她的事轻描淡写地说出来,害得云箩心一堵。
褚芒听她呼吸一重,就知道她想到了不好的事,他又道:“本来我是想将她介绍给你的,但是褚婕的暗卫出现的不是时候。”
“介绍给我干什么!”云箩更生气。
褚芒仔细思索介绍的因由,一本正经道:“她挺搞笑的。”
云箩:……
“我暗中派人除了褚婕的暗卫,又不想让她们太过顺遂,就派了自己的人混淆视听。”
褚芒将茶杯放回到桌上。
“结果哪想人没死绝。”
他开始脱衣服,云箩慌了,动又不能动,“你做什么!”
“那只飞镖是褚婕的人掷的。”说完他露出了手臂,上面伤口结茧,破坏了美感。
“人都死了,还不是你想怎么解释就怎么解释。”
“那我也可以不解释。”褚芒道,“不过是因为你,我才费心解释。”
云箩不说话了,身体酸软一点不舒坦。
“况且有人愿意为我清余毒,何乐而不为。”
他甚至小气到不愿意说云祈的名字。
“邝御婵与褚婕是一定要死的,但是我没想过你会看见。”
云箩想到那碗糖蒸酥酪,如果喝了……
“如果喝了,你就会像云枝意一样,以为她们只是找人摔下山崖。”
不知道云祈给的东西吃了能睡的多沉,这么蹩脚的理由居然会相信。
“我本想这个仇我会慢慢报复,但是好似有些等不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将他的那件衣裳穿上了,人模狗样的,没小时候乖巧,是一只狐狸。
“我在昏睡时曾听见真心……”
“没有!”云箩当机立断拒绝。
“没关系。”褚芒上前,将一个东西挂在云箩颈脖上,“我有。”
云箩偷偷瞄见,是他的那只玉扳指,她曾将当在斗笠老翁那里。
他倒是、倒是毫不避讳在利用她!
“不需要!”云箩恨得咬牙,“我不想你靠近我,我也不需要劳什子真心,你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