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玉容在红烛的映照下显的格外的惹眼。
“既是公子这般说了,那我也不客气了,今儿个让公子来还真有一事。”
接下来半柱香,岑宁便是一边喝着酒一边将中午发生的事情仔细讲给卫谕听。
只是,酒喝下的越来越多,岑宁说话速度便越来越慢,到了后来,甚至好半天停着,又开始说起来……
中途断断续续,可卫谕也没有开口,从手中只捏着酒杯到一手酒壶一手酒杯,不仅给自己添酒还给岑宁添酒。
但凡是女子喝完,便立马又给她加上了,然后听着女子慢慢的说着,等着弄清楚来龙去脉。
直到后来女子喝着喝着就趴下了,面上的红霞也越发的灿烂,最后说的已经与如意楼无关了,只剩下喃喃自语。
“卫谕,你没有心呐!”
细弱蚊蝇的声音在寂静中显的格外的突出,岑宁手中的酒杯已经完全松了开来,好在是空杯直接倒在了一旁。
闻声的卫谕倒酒的手瞬间顿住,岑宁醉的趴下去的时候,卫谕便没有再给她倒酒,只顾着自己喝了起来。
只是,后头这没头没脑的一句,突然让卫谕有些在意。
不知为何,瞅着对面被及腰的乌发遮了脸的女子,卫谕心底出现了一丝异样。
眼前的场景不知何时与梦中一模一样,红色的帐幔之间,女子倚在床间,面上两行清泪……
“卫谕……卫谕!”一声是思念,第二声却是恨。
“此生与你再无任何干系!”一字一句,似是在女子的唇齿之间碾磨而出,极尽痛恨。
不知为何,卫谕心头猝然一疼,再反应过来时,眼前便是原来的模样了,桌上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女子,秀气的眉头还紧紧皱着,似乎很是不安稳,嘴中还细细念着什么。
鬼使神差的,卫谕便起身走了过去,靠近女子那瞬间,终是听清了她喃喃说着的话语。
“卫谕……此生与你再无……干系!”
男子本想将人搀起来的手瞬间一松,眸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情绪。
“做梦!”终究是将人扶起了身子,小心的放在怀中,贴着小巧的耳廓,恶狠狠的说了这么一句。
不知为何,怀里头的女子眉头皱的越发的深了起来,神情极为不安稳……贝齿紧紧咬着红唇,甚至能看见印子。
卫谕看着只觉得极其不舒服,修长的手指掐住醉鬼松软的脸蛋,可是岑宁仍旧没有松口。
最后没了法子,修长的手指只能试着探入红唇中,想将被咬的这般难看的贝齿松开。
好半天,唇齿间终于松了一道缝隙,长指探进去时,还触到了柔软的小舌,卫谕一时之间愣住,手也忘了抽出来。
也不知岑宁究竟梦见了什么,面上便若发了狠一般,卫谕心道不好,手还没抽出来,恰好被美人的贝齿咬了正着,酥酥麻麻……下一刻,便是钻心的疼。
岑宁像是花了吃奶的力气,长指上生生的多了一道青紫的咬痕。
赶忙抽出来的瞬间,卫谕的双眸便像是燃起了火一般。
可是怀里头的人娇娇软软,半分动静都没有,这般的人……卫谕竟是不知道应当怎么办。
视线幽幽的移到女子红润的朱唇之间,突然很想……便也这么做了。
狠狠地咬了一口女子的唇后,又试图撬开贝齿……
女子的墨发不知何时竟也落在了男子肩头,如玉的容颜红霞越发的灿烂,直到卫谕埋进女子的脖颈之间,平复着气息。
好些时候,男子才缓过来,仔细打量着怀里的岑宁,这女子的唇上相较于方才,不过是多了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