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着,更何况他们这些下人面前,越发得恭恭敬敬的。
话音刚落,刘捕头便觉着自己身后已是冒出了不少冷汗,众目睽睽之下,脸色一点儿都不比被洛水扭在边上的黄阿光好看。
一旁的小捕快不知怎么被推了出来,只见刘捕头满身怒气的踹了身边的小捕快一脚,“蠢东西,还不快去给岑娘子道歉!”
岑宁漠然的看着小捕快再次走到自己面前,不同于方才的气势,此时却是忍不住瑟缩着,管事的仍旧笑眯眯的在旁边看着人不情不愿的道歉。
“管事的,”刘捕头这会儿好声好气的给胡管事解释道,“是我对手下的人管教不严,今日冒犯了胡管事与这位娘子,还望两位宽宏大量!”
刘捕头这般说,就是将这事轻易揭过了,岑宁一言不发,有胡管事在,这些事情便与她无关。
反倒是洛水分外气愤,将手头拧着的黄阿光一把丢到了两个捕快面前,冲着两人嚷嚷着,“这人害了人命又栽赃陷害姐姐,你们一个道歉就完事了?”
洛水一句话让刘捕头彻底抹不开面子,这会儿只能对着胡管事赔笑,“这小姑娘不懂事,疯疯癫癫的,尽是胡说!胡说的!”说完,还带着几分顾忌看了眼正坐着喝起了茶水的岑宁,好在并未出声。
“想来两位已是无事了,既是如此,我便不送二位官爷了!”虽是这般说,可是胡管事面上的笑脸多少有了几分皮笑肉不笑的意味,刘捕头也不敢继续待下去,匆匆告辞后,两人便带着黄阿光悻悻离开了。
闹剧结束,看热闹的人便也就散了,一时之间厅堂里头便只剩下了岑宁、洛水与胡管事几人。
胡管事今日之所以会这般晚到,正是因为岑宁午时回来后及时遣了人去云府告知今日有事,怕是要晚些。
只是今日恰恰好的,让人赶上了这出好戏。
人都散尽了后,对着岑宁的胡管事面上多了几分凝重,“此事,不知娘子有何想法?”
捧着手中已经凉透了的茶水,岑宁的眸光莫名有些放空,好一会才把手中的茶水搁在了一旁的桌上,“杀人栽赃的自是有官府处置,剩下的不过是恶主纵了恶仆的戏码,胡管事既是掌管云府内务,想来处理起这些都是得心应手的,自是无需问我这什么都不懂的外人。”
胡管事拱了拱手,岑宁的意思他已是心中有数了。
黄阿光便该是什么罪名便依着处理,至于那两个捕快,既是处事不公,便不应当再继续做这捕快了。
待意识回笼,岑宁面上的神情也缓和了些,对胡管事笑道“今日好在管事的来的及时,不若您只怕应该去大牢里头找我了!”
虽说是打趣,胡管事听了心头多少有些发凉,若是说今日岑宁真的被这般带走了,免不了要被吴家人暗地里头折腾一番,等他再发现只怕是晚了。
这会儿,胡管事小心瞄了眼岑宁,壮着胆子道,“不若娘子往后搬去云府,有个照应也好让人放心些!”
闻言,岑宁什么都未说,恰好此时洛水提着食盒出来了。给卫谕做的饭菜早就准备好了,放在锅炉上一直温着,她方才便是去将饭菜装好放于食盒之内。
“姐姐便不劳您操心了,有我在必定不会让人伤了她!”洛水心直口快,方才那事颠倒黑白至那般地步已是让她此处的官府没有任何好感,至于胡管事于她眼中不过也是个用权势压人的罢了。
“洛水!”岑宁唤住小姑娘,对方不高兴的撇了撇嘴,但是也乖巧的没有再多言,岑宁不能落了胡管事的面子连忙道,“小妹年纪还小,不懂事,还望管事的莫言将童言童语放在心上!”
“岑娘子多虑了,此次本就是在下安排不周,往后定会注意些的,只是吴家……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