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办了这桩事,具体的,咱们三个仔细商量,怎么才能不透露人是咱们送的,又能送到四叔祖父那儿。” “便是四叔祖父瞧不上,却可以拿这桩事分了四叔祖母以及六姑的注意,六姑此后分了一半的心力要把怒火发到扬州那边,自然也就少了许多针对我的烦心事。” 瞧着九娘越发的有主意,并且还是此般算计人的主意,刘妈妈心里叹了一叹之后,也没觉着算计六姑有什么不好。 毕竟是六姑起的头,倘不是六姑从前处处挤兑欺辱九娘,九娘也不会有这么个阴损的反击。 更何论,九娘为了她们两个奴儿都能喝了热油了,便是九娘要杀了六姑,刘妈妈与春草也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 刘妈妈还在思忖着九娘这个主意到底有没有可行之处,便见春草先表了态 “姑娘既是有了决断,奴婢也只有心甘情愿的,只不过,奴婢觉着十个人似乎有些多了,沈家的各位老爷便是纳妾的,至多也不过三两个,哪里有十个那么多。” 刘妈妈乍然听了春草这话,倒也有几分赞同,但,九娘却满不在乎道 “别说十个,便是一百个,也不定能入四叔祖父的眼呢!不过是多买几个,以防途中有什么变故,有备无患罢了。” 还不等九娘三人就此事细细商议一番,便见夏朵急步进了屋来禀告 “五姑娘过来探病了,姑娘见是不见。” 如意居的其他丫鬟婆子倒是无碍,但想瞒过夏朵这个二等丫鬟,便是比瞒天过海还要难了。 所以,刘妈妈左思右想之下,便同九娘商量了对策。 左右夏朵都是钱氏拨过来的人,虽是钱氏的耳朵眼睛,让九娘三人密谋行事起来多了几分顾忌。 可如今九娘是在清正堂受了伤回来的,刘妈妈索性今个儿早间就特意叮嘱了夏朵。 “姑娘这病,想是也瞒不过你的眼,不过,老爷太太的意思,倘姑娘这病透出去一星半点,咱们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个死字,所以,若有来探病的,能拦的便拦上一拦,不能拦的,便及时过来禀了姑娘,姑娘自有决断。” 夏朵自是晓得轻重,虽猜不透九娘到底因何受伤,不过却是懂得闭紧嘴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 而五娘与九娘的关系,也不是她一个二等婢女可以拦的,也便一路小跑着进了屋来禀告九娘知晓,原本还以为九娘会回里间躺着,便是五娘进了里间瞧上一眼,左右不过一句睡下了,也就打发了,绝不会透出半点风去的。 可哪里晓得,一听来探病的是五娘,九娘哪里还装的了病,也便想也不想,双眼满含期待道 “那便赶紧迎了五姐姐进来罢!” 吩咐了一句后,九娘立时也坐不住了,立时就在春草的服侍下穿好了鞋,正准备下罗汉床时,便见五娘已然一脚跨进了门来。 这一切来的太快,快的几乎夏朵还来不及出正房外间堂屋,更是快的刘妈妈来不及说一句阻止的话。 而九娘心里眼里只有五娘,哪里还顾及自个儿的伤会不会露馅。 此时此刻,唯有刘妈妈急的嘴巴张张合合好几遭,也终究想不出怎般好主意。 “这不挺精神的嘛!怎的又病了,听四婶说还得休养月余才可去女学呢!” 五娘一个眼神扫过去,身边服侍着的此致朝着九娘福了福,便将手中拎着的攒盒放到了离得罗汉床五六步远的黄花梨四仙桌上。 “我瞧你这般神采奕奕,倒是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