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位满眼红血丝的医生聊事情。
又看见了她,他又没了好脸色。
阮禹无辜地低头,只想着既然这么讨厌自己,干嘛非要自己做这种事。她其实也不懂,为什么明明是自己求人,但腰杆子还这么硬,许是昨天把脸都丢光了,她倒不在乎了。
她跟着医生,隔着玻璃往病房里看,只见爸爸的头部包扎得很夸张,脸上也有很多青肿的痕迹,人几乎都是面目全非了。
她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她也相信自己父亲的人品,可不知道为什么命运一而再地作弄人,使得她没有一点办法去抗争。
国庆的假期本来也快过完了,但她清楚照顾爸爸的事情不可能只落在妈妈身上。连夜咨询了休学的政策,妈妈的反应却特别激烈。阮禹只得多跟导师请了三天假,但“闲人”好像不止她一个。
走了一个路绪源,又来了一个傅遇深。
压迫,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