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才发现,有些事哪怕是过了那么多年还是不会变的。
例如,无论如何,傅遇深就是没有办法学会没有负担地笑的。高中的时候阮禹逗不笑他,今天更不可能让他笑得自然。
良久,摄影师才放过了他们。被问及到需不需要再用这套衣服拍几个别的姿势,两个人相视一看,阮禹率先表示拒绝。
可即便再怎么推脱,他们还得拍一套白衬衣的。只是这一次,他们驾轻就熟多了。
“好,阮小姐来为傅先生整理下衣领。”见进入佳境了,摄像师指挥着。
阮禹只觉得自己怎么就在大家的注视下,不由自主地开始帮着傅遇深整理衣领,开始有着一副温柔贤淑的样子。而面前的傅遇深,也顺从宠溺地低下头来,脸上仿佛有了一点自然的微笑,可那只有阮禹才看得见的眼睛里却有些许的惊愕。
像是在说,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干嘛?这是摄影师说的。”阮禹被他看得心发慌。
“最后一颗扣子不用扣。”他按住她的双手,只是在旁人看来,好像是他温情脉脉地握住阮禹的手。
阮禹也不恼,抿着嘴对他强颜欢笑,手却不松。
不是要做戏吗?那自然要做全套。
傅遇深看她今天完全不怕自己的奇怪样子,只觉得领口还在变紧,他盯着她狡黠的眼睛,有种熟悉感回来了。
而下一刻,他不知不觉地抓住她的双手,一瞬间,将人拉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