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了。”
“还有呢?”
“还有最后一种可能,如果伤人的是张太太,小小不说和张太太不管就都能说得通,不过张太太坚持提告就等于是自爆,这又是为何呢?”
“这些都只是你的推测而已,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周律师,你觉得作为一名律师,你能为当事人做些什么?”
“尊重当事人的选择,用我们的专业为当事人提供帮助,以维护好当事人的利益。”
“你的答案很好,我认为律师有立场也有使命,不是当事人的附属,而是延伸,要用我们的眼睛帮助当事人把情况看得更清楚,要用我们的专业帮助当事人把选择做得更有利。”
“所以呢?”
“推测是基于现实和问题的,我认为是突破口,至于能不能成为出口,那还得看我们怎么选择和作为了。我方正在积极验证推测中,其中有个情报我可以跟你分享一下,前几天我见到了张先生和张太太在争吵,得知了张太太很想留张先生在身边,我认为这个点你也可以了解一下。”
“好,我知道了。”
周严本是有备而来,他准备了许多内容要说,可一上来节奏就被文珍打乱了,全程下来他都没有找回主动权。这场调解没有解决问题,反倒是给他制造了不少问题,令他产生了挫败感。文珍走后,周严继续留在会议室整理思路,正昀进来坐到了他的身旁。
“情况怎么样?”
“我以为我做好准备了,结果完全没有机会发挥,我被对方牵着陷入了被动,文律师让我认识到了我还有很多地方没有落实到位。”
“能得到这样的锻炼对你来说是好事,好好总结,事情还没有结束,继续推进吧。”
得知文珍来了远航,肖万里特意去见了她。他们一直以来都没有私下联系过,只是偶尔会在工作场上见见,距离上次碰面也有两年多了。
“好久不久了啊,你这是自己开律所了?”
“是的,原点律所。”
“正昀开通特殊人才引进渠道的时候,我还期待过他能把你招来呐,可惜了没能成为同事啊。”
“我还是喜欢自己单干。”
“嗯,做你喜欢事就行,自己开事务所也挺好。”
“谢谢。”
“对了,张尧和王潇也在远航,要见见吗?”
“不了,我还有事。”
“好吧,有机会我组织个聚会,你一定要来啊。”
“我还是不参加了吧,在工作上碰面就行了。”
“文珍,别拒绝啊,都过去那么久了,我们都成熟了,也是时候好好聚聚了。”
“以后再说吧。”
她是成熟了,和当时也不一样了,但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再聚并不是她期待的事,也不是她愿意应付的事,所以她还不能接受这样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