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卫霁笑得温柔，嗓音也温柔。
如果不是钟离白知道他是个没有心的，恐怕真的会沉溺在这虚假的温柔中。
卫霁这人真是把不表态不拒绝不负责这三不做到了极致。
“阿霁，你的眼睛真漂亮，清澈又温柔，就像贝加尔湖畔的春水。”钟离白装作喝多了的样子，眼中带着几分迷离。
“谢谢，要是阿璃不久前还骂过我，还说我没有荀梁帅我就信了。”卫霁晃了晃手中的酒，扮开玩笑道。
“上次？我上次……”钟离白好像喝得有些多的样子，神智不太清醒，开始努力回忆。
终于想起上次的话后，钟离白唇角苦笑：“有些人的好，只敢一个人在的时候拿出来细细品味，不然一旦被发现有别的心思，只怕表面朋友都难做。”
钟离白这话没说那个人是谁，但这里除了她就是卫霁，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卫霁就这么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天生温柔色的眼眸落在钟离白身上，静静地看着她演。
她是不是忘记他们一起喝过酒，第一次去包厢的时候，她起码喝了五六杯，其中两三杯度数都不低。
不过卫霁虽然清楚这些，但不会直接挑破，成人之间的暧昧，总得有些借口，有些释放的理由。
他对面的女人，今晚大概是想借醉酒之意表达什么。
钟离白又闷了一口酒，托着光洁又清晰的下颌线，眼中水光淋漓：“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有一丝丝喜欢我？”
“我又不是他，我怎么知道呢？”卫霁放下交叠的腿，意味深长道。
“可你就是……”钟离白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这话为什么不能说，这句话下半句究竟是不是他，暧昧的氛围就这么拉扯起来。
钟离白当然也知道卫霁早就见识过她的酒量，但她越这样才能越表现出她故意的。
她就是表达她的喜欢与暧昧，只有卫霁你给个回应，他们就会有个不一样的关系，还是在她有理智的情况下。
“可我就是什么？”卫霁忽然起身，长腿一迈，不到两步就走到钟离白身旁。
钟离白感觉摇头，摸着晕乎乎的额角道：“没什么，没什么的。”
卫霁知道她在钓他，毕竟他遇见过不少这种情况，再加上他也钓过别人，同为海王有什么不懂的。
只不过他现在属实好奇，这个女人究竟想做什么。
第一次见，她因为他的缘故中药，他给她一个解药的机会她不要，此处开始他们两人的关系隐隐剑拔弩张，可以说一直维持表面平和。
要不是荀梁在他们俩中间调和，他们可能早就谁也不搭理谁。
她这突如其来的暧昧，突然出现的喜欢，怎么看都有点问题。
可能是他太无聊，亦或是最近身边太冷清，他居然隐隐生出一丝好奇。
他想继续和她玩玩，看看她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或许钟离白都没想到，她之前想走的相爱相杀剧本没成，但与现在这个直球剧本造成了诡异的反差，反而带来奇异的效果。
卫霁在钟离白面前俯下身，温柔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刚刚想说什么？”
“我、我想说，那个人是……你。”钟离白着迷似的看着他的眼睛，话音越说越小，最后那个字几乎全是气音。
可离她怎么近的卫霁怎么会听不清楚。
卫霁伸手拖住她的下颌，大拇指贴着她的脸颊从下一路往上缓缓摸过，来到她的眼睫处轻轻摩挲：“我听到了，那个人是我，对不对？”
“不不不，你听错了。”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