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听你自己在说些什么?”
“救命,救命——”田安梦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还是左右抵挡,拒不认错。恍惚间,田安梦视线跨过林聆的肩膀:“年年!”
“年年什么年年,”林聆说:“年年肯定是帮我的,才不会管你。”
年年是小姑娘的小名,之所以起这个名字,是因为这个小家伙刚刚好好降生在除夕夜当晚。
“不是,年年——”田安梦突然开始疯狂拍打林聆的小臂,眼睛始终看向林聆的身后。
林聆转头顺着田安梦的视线向后看去,只见比餐桌高不了多少的小姑娘,正扒着餐椅的靠背往椅子上爬,试图借助椅子拿到桌上的小蛋糕。
林聆两步冲过去,把费劲攀爬的小熊薅了下来,塞还给了田安梦:“好好看着你家的小祖宗,奴才我给您二位做饭去了。”
饭桌上。
“年年,来,奶奶再给你加一块排骨。”
沈女士看着坐在宝宝餐椅上,自己安安静静用筷子吃饭的小姑娘,心里喜欢得不得了。
摸摸小姑娘的头,沈女士转过身,目不转睛地盯着林聆看了几眼。
林聆看看天,看看地,伸出筷子也夹起一块油亮的糖醋排骨:“妈妈,来,我也给你加一块排骨。”
“你什么时候也能生个孩子给我玩玩?”沈女士从善如流地边啃排骨边问:“我可是从退休之后就一直盼着了。”
“妈,你的退休生活还不够充实吗?”林聆听见意料之内的问题,轻飘飘地把视线落在林父身上,又开口道:“爸,你得继续努力啊。”
田安梦坐在旁边,差点没把嘴里的饭喷出来。
“糟老头子一个,谁想天天看见他啊。”沈女士站起身,把桌上离林父远的菜和他近处的换了个位置,说:“让他能动了赶紧上班去,一天天的我看见他就心烦。”
“怎么你俩说得我跟故意受伤的一样啊?”林父不满:“我这是意外,我明明是受害者。”
“妈,你应该正视一下事实,你根本不会带孩子,你最多也就带带我爸这样的,自己吃饭自己睡觉还会说话的。”林聆无视自己父亲大人的抗议,继续说:“您要不要回忆一下,我小时候您骑自行车带我,一心往墙缝里钻,给我弄一身伤的惨烈事实?”
田安梦憋笑到全身颤抖。
“我不相亲啊,您别给我找事。”林聆白了田安梦一眼,对沈女士说。
“谁想给你安排相亲了,我就只想要个孩子玩。”沈女士回答道。
林聆吐吐舌头,对沈女士的“开放”不理解但习以为常。
窗外的天彻底暗下来,林聆回自己小家直播,顺便送田安梦和小侄女回去。
晚高峰还没彻底过去,路上虽然不算堵,但红灯却等得异常漫长。
“你说我应该相个亲吗?”林聆踩稳刹车,突然问了田安梦一句。
“怎么,你真想生孩子啊?”田安梦语气里满是惊异,还有一丝莫名的兴奋。
“呸。”林聆轻啐了一声:“我才不想。”
过了一会,林聆抬手换档,车子缓缓启动,林聆迟疑地开口:“我就是突然觉得,我不知道自己以后应该干点什么。”
“你不是天天直播还挺开心的吗?”田安梦不解:“而且你就算是跳槽跳上瘾了,你也不能一时兴起跳到生孩子上去吧?”
田安梦看着身边乖巧的小孩子,脑子里却全是她哭闹捣乱的样子。她自己一个已婚人士对这件事都敬而远之,实在是想象不到林聆怎么会有兴趣起来。
“快滚。”林玲说:“不许再提这三个字了。”
半晌,林聆又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