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副生怕沈伊不相信的模样,伸出手掌企图立誓,“我发誓,真的只是不想看到他们破坏师姐风光,绝无他意,若有一句违心之言,我……”
未曾说完,一双柔软的手便自一边伸过来捂住了他的嘴,叫他不得不将剩下的几个字吞下。
沈伊失笑,忍不住抱怨道,“又没说不相信你,何必立誓?小小年纪就这么冲动,日后怕是要吃了亏去!”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也未曾气他自作主张,只是微微摇头,“既然如此,怕是要变一变计划了。”
陈家被伏击,今晚这场戏便演不起来。
沈伊靠回了椅子上伸手揉了揉眉心,颇为头疼,实在没想到最终竟然是被他误打误撞破了局。
见她没有怪罪,宋珩心中一喜,凑上前与她挤在一起出谋划策。
“师姐若是想师出有名,或许也可换一个思路。”
沈伊视线落在他身上,眉梢轻挑,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宋珩眼神闪烁,俯身上前与她低声耳语,声音与窗外晚风融为一体,渐渐消散。
……
翌日,两件劲爆消息相继出现,导致整个左域炸开了锅。
其一,便是沈伊自右域众目睽睽之下断了江书文一臂,休了夫婿,扬言不死不休。
八卦像是长了翅膀一般,转瞬便在左域溜了一圈,再一次传回到沈伊耳中时,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包括但不限于以下版本。
一,沈伊移情别恋新人,企图和江书文和离,奈何江书文誓死不同意,于是被沈伊休了。
二,沈伊在右域饱受折磨,终于堪破红尘,休夫证道。
三,江书文见不得沈伊身侧满是爱慕者,嫉妒之下做出许多无法挽回之事,被沈伊当场抛弃。
值得一提的是,沈伊移情别恋的新人所指的,竟然是宋珩。
“离谱。”
她扫了一眼这些传闻,只是无奈一笑,便随手扔在了一边。
在她看来,自己和宋珩关系纯粹,性子亦不合拍,自然是做不得情人的,这些人如此揣测,实在是闲的没事干了,就该发配去禁地看守几月,吃吃苦头,自然就无心再造谣。
倒是表面冷淡的方添才将其从地上捡起来,认真放在书案上摆好,用探讨的语气推测。
“江书文出身在左域不是秘密,他与宋珩视同水火,你夹杂其中才有了这般传闻。”
一个是青梅竹马的师弟,一个是一见钟情夫君,两人遇上即不死不休,这般一想,是个人都能脑补出一幕幕大戏。
沈伊眨眨眼,暗中勾了勾手指,那被摆放好的书信便又无声漂浮起来,飞到了地上。
方添才再次捡起,还没等放好,这纸张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在他手中挣扎出来,企图冲进一边鱼缸中投湖自尽。
他手掌轻抚而过,那水面便结了一层冰,将纸片拦截下来。
沈伊不甘示弱,控制着纸片企图将冰面砸破,谁料方添才先下手为强,无声在上面覆盖了一层铁板。
纸片哐哐砸下去,毫无用处。
方添才将其拿起,准备再次放至书案,不曾想——
在指尖与它相触碰的刹那,橙红色火焰高高跃起,眨眼的功夫,只剩下了一地飞灰。
方添才:“……”
他拍掉指尖灰烬,只当什么都没发生,神色不变的转移话题,“三家那边来消息了吗?”
“在这里。”沈伊挥了挥手中握着书信,眉目逐渐舒展开来。
这便是第二件事了。
陈家趁着昨夜落青宗盛宴,众家主少主都不在,竟然暗中去偷袭,除了落青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