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抹火焰,顷刻间化为灰烬消失的无影无踪。
宋珩气鼓鼓盯着百龄问询,“谁写的?”
竟然敢肖想师姐,他也配?
百龄不惧怕他,也梗着脖子道,“愿赌服输,我才不会透露!”
说着,眼疾手快的拽着许嘉云从楼梯上跳了下去。
沈伊,“……”
就这么一瞬的功夫,百龄和许嘉云一溜烟的跑没影了,宋珩追问着这是谁所写,也闪身不见踪影,只余方添才站在原地。
沈伊顶着一众看热闹的视线,再看看她这大师兄,顿时头痛,拉着人进了房间,将众人的视线隔绝在外。
“师兄,这是怎么回事?”
方添才格外淡定的开口解释,“她们两个在底下与人赌输了,这是惩罚。”
沈伊沉默了片刻,“你怎么不拦着?”
方添才回以真诚的视线,语气轻飘飘,“一时忘了,我下次注意。”
沈伊,“???还有下次?”
他根本就是想要看热闹吧?
望着沈伊这副无奈的眉眼,方添才也不知想到了什么,难得轻笑出声,冷峻的眉眼恍若冰雪消融般,带上了两分生动。
“我见你这两日闭门不出,怕你无趣,索性由着她们闹一闹。”
都是年纪差不多的同辈,虽然身份对立却也谈不上什么血海深仇,船上的人很快就打成了一片。
尤其百龄最是活泼,晕船之症缓解后,带着许嘉云和众人谈笑风生,收获了一众好感,当然——并不包括松云阁。
相比之下,沈伊便显得沉闷些许,叫方添才也有些怀念当初那个叽叽喳喳的小丫头,这才不曾阻拦。
沈伊失笑,不过她正好有些事情与他说,将桌子上摆放的折子递了过去。
方添才神色微动,待到打开一看,顿时有些诧异,翻阅几下将其合拢,“从哪儿弄来的?”
这里面竟然是右域各个门派的年轻一辈,按照修为身份排名,极尽详细,甚至还点出了功法特点与惯用风格。
他们与右域交往不多,有了这个才是真正的如虎添翼。
“师兄眼拙到连我的笔迹都分辨不清了?”
沈伊靠在座椅自顾自的笑,语气放松。
方添才无奈,只好纠正了自己的说法,“如此细致入微之事,你是从何得知?”
落青宗在右域也曾有据点,可绝不会渗透的如此详尽,沈伊从未离开此处,怎会得到这些情报?
沈伊撩了撩长发,思索着道,“就当我……梦见的吧。”
这其中都是在风云会扬名,并在日后的槐江界强势崛起的天才名录,梦中她曾与这些人一同作战,抵御魔修,也算有七八分了解,故而都整理了出来。
所谓做梦本是随口一言,毕竟预知梦太过匪夷所思,其中三百年的辛酸经历也不足为外人道,沈伊只是想糊弄过去,叫方添才不必多问。
谁知……也不知是哪个关键词触动了他,竟然神色都凝重了两分。
“梦?什么梦?”
他略微皱眉,谨慎的打量了沈伊一眼,心底竟然难得沾染上了些许焦急。
这般反应,反倒令沈伊不解。
“师兄怎的忽然对我的梦境感兴趣?”
她这般态度摆明了就是不想多言,若是放在往常,方添才也不会失了分寸,可偏偏就在不久前,他才得知宋珩有入梦的本事。
有了上次经历,他对这个词异常敏感,不愿放过一点蛛丝马迹,故而执意刨根问题,“什么梦?”
沈伊未来得及的回答,忽然觉得一阵剧烈摇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