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的婢女姐姐们可好了,还给我零嘴吃。”白汐高兴地不停说道。。
“那些人一点儿都不像传闻一般不可怕,而且,我们回来的时候,老夫人还给了不少东西,真是又热情又周到呢!”
白术愈发觉得诧异,怎么她俩好似去得不是同一个镇安侯府似的,她看了看姑娘,自家姑娘居然在喝冷茶。
“哎呦,姑娘这茶水是早晨沏的,早就冷了,你身子骨刚养好,可不能吃这些。”白术上前抢了她的杯子。
看着空了大半的茶杯,白术嘟囔道:“喝了冷茶闹肚子,你等会儿,我去给你沏热茶。”
自家姑娘不知随了谁,自小就喜欢喝茶,现在连冷热都不忌讳了。
不一会儿,白术端着一壶普洱茶过来,“先喝点热茶暖暖肚子。”
慕晏兰端起普洱茶喝了一口,皱了皱眉,她想喝极品大红袍……
白术见她的样子,姑娘定然是受了委屈,憋在心里不肯说出来,
知道无法劝慰,她便让厨房做了香甜的春卷。
慕晏兰看着春卷,怔了怔,继而吃起来。
平时白术姐姐不让她吃炸春卷,顶多吃蒸熟的。
炸熟的春卷,外酥里糯,别提多好吃了,连在镇安侯府带来的复杂感,都在慢慢消散。
白霜那里依旧没有消息传出,而花木匠那里却出了状况,原本在徐州知府栽花种草的人,却突然失踪了。
当地府衙做了登记,可是过了五日还是没有寻找到踪影。
能神不知鬼不觉让人突然消失,并且不留下一丝痕迹,这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花木匠这条线索断了,相思子树的事情,一时没有了下文。
相思子树,究竟是谁种的呢?
新请的夫子文采了得,讲解诗书言简意赅,娓娓道来。慕晏兰偷偷去了两回,见两人进益颇大,而夫子人品端正,她便放心了。
西府慕老夫人看着账册,脸色阴沉,“东府入秋后,银子收成竟一点儿也没送。”
三夫人叹口气,“偌大的西府,吃食衣裳,用度开支,一个月也得三百两,如今公中的账上入不敷出,儿媳是拆了东墙补西墙,总算把这一个月的份例发下去了。”
老夫人把账册扔在一旁,闭眼拨了拨佛珠,“再过几日,咱们就不会为银两发愁了。”
三夫人隐隐明白,她恭维道:“还是娘的办法多,儿媳先支应了这几日,等府里光景好了,再填补上亏空。”
“去吧。”老夫人闭着眼,不再说话,三夫人趁机退了下去。
眼看着离成婚的日子只有五天了,嫁入婆家,再想出门,就不容易了。
慕晏兰打算把手头的银票藏起来,她把手头的银两一分为二,一份陪嫁到镇安侯府,一份藏起来。
至于藏到哪里,她心里早有了主意,如今她就跟山上的小松鼠一般,努力搜刮过冬的粮食,储藏起来。
这次她瞄准的是大昭寺,那里是皇家寺院之一,矗立百年,经历三朝七帝,那里不曾损毁一丝一毫。
说起来这个大昭寺跟她有些渊源。
她六岁的时候,体弱多病,父亲找法师算命后,得出离父母居,方可平安的命数,后来她便被寄养在大昭寺三年。
那时寺庙里还寄居着一个十多岁的小男孩,因为命格煞气重,入佛寺化解一身煞气。
那个小哥哥很孤僻,几乎很少说话,也不跟她一起玩,她热情地主动了几回,最后全部被冷水浇灭。
不过那个小哥哥那里的糖果特别好吃,尤其是松子糖,可甜可甜了。
后来他出了佛寺,便再也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