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要回部队了,定亲什么的等他下次回来。”
部队探亲假顶多一年一次,有偏远的两三年也不见得能回来。
“不行!你们拍拍屁股走了,我们上哪儿找人。”女孩母亲跳起来就反对。
秦刚妈虚弱无力地靠着秦刚身上,语气也软了几分,“你们想怎么办?”
女孩妈拉着女孩站起来,“今天就把亲事定下来,不是还有两天吗?后天咱两家凑一起摆几桌就成。”
“你女儿是不是有残疾啊,这么急着嫁人?”屋外看热闹的有人高喊。
“是啊,哪有这样逼人结婚的,本来救人是好事。”都是秦刚家邻居,自然帮着他们说话。
女孩小姨冲到门口就要和人吵,秦刚妈对着外面的人摆摆手。
“都别说了,我实在没精力跟他们扯。这样吧,明天让刚子去县城往部队发个电报再请几天假,他这是军婚,得部队同意了才能结,要不然领不到结婚证。”
“那不行,要是你儿子明天去县城跑了咋办?”女孩父亲说话慢吞吞的,可那意思却能一把掐住要害。
“你们啥都不信还结个屁的婚!”
秦刚妈跟来了精神似得,大声骂了一句,骂完人就蔫吧了,继续靠着秦刚,有气无力地说:“我的命苦啊!我儿子命苦啊。实在不行,你家闺女跟着刚子去县城走一趟,顺便买两套衣服,就算是我们给的彩礼。”
“什么?两件衣服就当是彩礼?”女孩妈自然不乐意,跳起来就吵。
“吵你妈的个巴子!再吵老子跟你们拼了!就两套衣服,爱结结不爱结就给老子滚!”
秦刚爸火了,桌子一拍,震得桌上的茶杯翻倒一个。
那怒吼声犹如魔音穿耳,震得屋里的人耳膜“轰轰”响,就连外面站的最近的人也感受到这股震颤。
他是真的怒了!
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是个人。
女孩家人对视几眼,凑到一起嘀咕两句,点头同意。
闹了大半天的闹剧似乎以完美收场,在有些人眼里,这就是完美。
对于女孩家而言,那可是皆大欢喜。
对于秦刚家而言,就跟吃了屎一般,又臭又恶心,还想吐。
围观的人散去,女孩的母亲和小姨陪着女孩留在秦刚家。
秦刚终于能行走自如,到了屋外看了一眼,林霜天和林华平已经回家了。
他悄悄问了他妈,什么原因让她相信林霜天的话?
秦刚妈冷冷地瞥了眼女孩家三个人,见没人注意到他俩,这才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明天照我吩咐的做。哼!”
最后一个字时,她看了那三个女人,眼底闪过鄙夷。
到家,丑妹子拽着林霜天的手问八卦,被她一个眼神吓得躲进厨房。
她带着哭腔说:“奶奶,我二姐现在好可怕,动不动就拿眼瞪我,好吓人。她是不是鬼上身了?”
“臭丫头,胡说八道什么。快说‘呸呸呸’。”奶奶抬起手佯作要打她。
林满月忙连说三声,吐吐舌头,老老实实地坐在灶膛前烧火。
奶奶朝屋外望了一眼,林霜天站在院子里,一只手叉腰,一只手垂在身侧,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也觉得二孙女自打醒过来之后怪怪得,说话的语气变了,行事也变了。
以前从来没说过睡在地上凉,对身体对腰有影响。
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把家里的陈艾叶捣成艾绒给她治腰。
奶奶叹了声,就这样吧,总归没有哭天抢地在家又哭又唱发神经,就只能这样了。
林霜天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