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知羞!”
年纪尚小的玄澈全然没学到他师兄的要领,喜怒全部形于色,听了楚玖宁的话后,脸都涨红了。
虽然他们武僧的戒规比寻常僧人宽松些许,但淫.欲.贪色仍旧是佛祖的大不敬。
这是师兄常对他说的,多年来也以身作则,向来不近女色,仿佛无欲无求的神衹。
可如今,这位女施主居然说要送师兄一副...... 春!宫!图!
玄清却仍一身清落,将伞递给楚玖宁后才轻声道:“恐怕玄清要辜负施主美意了。”
客套推辞给足了楚玖宁颜面。
但比起处变不惊的模样,楚玖宁却宁愿看到玄清动怒。
她没深思原因,只是简单地将其归结于:贪图美色。
羊脂玉般的脸庞,因她染上胭脂色 —— 不论是因动怒,抑或是因动情,都是极勾人的。
她慢吞吞开口顺杆爬:“是啊,你辜负了我的心意,要怎么补偿我?”
玄清不答反问:“施主希望我如何?”
***
【江阑才尽:照片呢!!!(撞飞卡车)(闯进热带雨林)(和大猩猩一起捶胸)】
楚玖宁看着江阑的信息,心里默默把她拉进了损友的黑名单,指尖微动回复:
【林王久丁:还装?】
【江阑才尽:???你这叫血口喷人!】
江阑的委屈隔着文字都扑面而来。
她只是想看帅哥却没色胆,怂恿闺蜜拍张照而已,怎么了?这犯法吗?
【林王久丁:怎么,你口中的帅哥僧人刚好是我前男友,难道是巧合?】
信息甫一发送,江阑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啊啊啊啊啊啊我靠!居然是谢居安?谢居安出家了?你和谢居安偶遇了?!”
电话那头,江阑的激动溢于言表,而楚玖宁的无语震耳欲聋。
“...... 文学系大才女,你这不仅词藻匮乏,还掌握了废话文学的精髓啊。”
江阑自动忽略了楚玖宁的吐槽,冷静下来后问:“你现在什么打算?和禁欲僧人破镜重圆,啧啧啧,想想就刺激啊!”
不得不说,两个人能成为闺蜜是有原因的,都是如此臭味相投。
楚玖宁想了想道:“谢居安是武僧嘛,我打算在寺庙住大半个月,借习武之名缠着他,主打的就是一个近水楼台先得月。”
尽管另一位当事人还没答应教她就是了。
但无所谓,楚玖宁最后换来了个赌约,教学习武是战利品。
她有信心可以赢下这个赌。
“我看可以!”江阑迅速肯定了她的想法,随后又犹豫着道,“但你爸和你哥哥们那边?”
楚玖宁目光下意识瞥向画板,捏着手机的指尖紧了下,而后才若无其事道:“我跟老江摊牌了,他估计最近都不会想看见我。”
不过怎么和大哥祁今楼交代,的确让楚玖宁头疼。
严谨来说,是大哥,但不是亲的。
祁氏兄弟当年被人丢在了楚家门口,被楚千秋一发善心收养。
此后,每当楚玖宁与楚千秋的设想背道而驰时,楚千秋都会感慨。
“幸好有今楼啊,不然我们家就完喽!”
楚千秋不指望将老祖宗的家业发扬光大,就求一个后继有人。奈何独生女楚玖宁自出生起,似乎就注定与经商无缘。
抓周时,从文房四宝到铜钱算盘,楚大小姐愣是没有一个看得上眼的,抓着装饰品纸玫瑰不放,楚千秋为此还十分担心女儿是个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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