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疲倦的眼睛,也犹若溪水罕见的轻点岸边的丑石,石头总是僵硬的,就若同我那天见到你。
就算是您从我的身旁飘去,一股淡然而宛雅的馥郁扑上了我的鼻头,那是令人难忘的,请您并别误解我为什么沉迷美色的另态人物,姑且抛开事实不谈,您就没有太过迷人的罪过吗?
您当然不能有任何罪过,那只不过是我正练习的诙谐,几本描述爱恋的书籍上,都有写下那几名善用诙谐的绅士男人,我知道我不曾有这般天赋,若您觉得太过无趣,那也就只能太过无趣了罢。
如若还有时间,我还会为您学上一点,听说女人是听觉的陶醉者,想必高雅的您也有这般可能。
您走过以后,那名男人,身穿深蓝色西装的,留有中年头发的,也向我的方向迎了过来,他的脚步是沉重的,急促也是努力效仿出来的,我见着那名男人,自然是想到了美人与野兽的桥段,而母庸质疑的,那名男人成了后者。
就像是见到满口獠牙的丑物那般,我的双脚也莫名地向后方奔去,追寻着您的方向。
我并非惧怕那匹野兽,常年在森林独居的我,就算那是最真实的,我也丝毫无一恐惧。
您有兴趣学过数学当中的博弈一栏吗,想必您的生活自当是接触不到这些繁琐事物的,但凡面对那些凶猛的野兽,我总习惯静静地站立,而并非奔跑,若是跑了,倒更中了某些獠牙家伙的下怀,让他们坚信自己战无不胜,那不得益于他的什么威严,怪就怪在他长着一张丑恶的嘴脸。
请您原谅,我的五官也并不精致,之所以朝您奔去,并非出于经验,而是出于本能。
且并非什么关于异性或是食欲那般低级的本能。
我在那一刻必然深感,那当是您无比需要我的某个时间,我便奔向了您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