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顶上天空,打上一阵闪电花火,那树木同我一齐期盼的穹顶,也像是有人哭诉着什么。
天空是不会悲伤的,因为它本就并无情感,否则也该老了去,它会替谁哀鸣?大抵是为我,也为苍生向它的万物。
像您可能认可的,悲伤也并不是一定消极的,它只是天空告诫万物生灵的一种警示,您知道的,没有任何一棵树木能够抵达天空,尽管它是什么高耸入云的,却仍旧遗憾着。
我那时很想多思考一些,同您不一般,我记得那时森林之遇,您还提起过您是个多么如此简单的人,大抵是在您说不愿意备受欺骗的后尾处,相比于您,我总是沉浸在某些过度的解释当中,如今我才明白,因为人们总是后知后觉的。
随着秋雨渐进,狂风也嘶吼起来,恰恰是因为那些雨水浸透了它们的泥雕,像是哪个倒霉蛋踢坏了一整个冬天的雪人,引得艺术家呐喊或怒吼,秋风也是这般,不再萧瑟,冰冷地也一同将某些罪恶打过我的面庞。
我应该是要寻找一副铁路的方向,顺着泥泞不堪的山路,使得浸土眷恋我的脚印,书上总说,那一条条爬满红迹的铁路,却承载着无数相见之人的愿望。
虽不幻想您会在总是匆忙的某刻想起我的什么,但我还是径直地向雨中走去,任凭雨水挤进我的眼睛,朦胧起那眼前的某片暗寂,只管向前走去,偶尔会奔跑,却也无论奔向东西。
我是认可爱因斯坦先生的,这位美国天才提出的相对论听说是开创了时代,而我的偏见并不是因为那些荣誉,或是相信光速恒定的理论条件,只是在此刻,雨雾漫步之中,时间却无比地缓慢,它不像是恒定的,就如同我那时,也并未知晓究竟过去了多久,才再次陷落昏沉。
日头刺破了乌云,又过良久,打在身上的雨水蒸发而去,若同我的灵魂重新苏醒,当我再次睁开双眼,太阳竟已经高挂直空了,那便是晌午,我无论如何都无法忘却的晌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