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理的也额外认真,这位漂亮的女士与您而言此刻是有些相配的,我是说如果您喜欢她的话,她接受你的订婚请求也并非是童话里的故事。”
言罢,老板先生似乎是被自己的幽默打动了,笑个不停,他的笑容有十足的穿透能力,引得路过的德国人都朝这边望来,我却想捂住眼前这名出言不逊者的嘴巴。
若不是他提到了您的讯息,作为奖励我一定会用剃须刀剃走他的生命,让他的笑容此刻成为永恒。
他又欺骗了我,且欺骗了众人。
您知道,像我这般的人,一来便没有什么经济实力,我口袋里那些可怜的欧元还是通过些手段夺来的,实际上那些皇家贵族一伸手的功夫就能有着成千上万。
是的,我本想多说出什么理由来,以证明那名荒唐的先生不该把我和您的名字相提并论,尤其是像求婚这般的大事。
您的期盼也应该是英国或是瑞士的某位王子,他大抵会配上几十辆马车,马车上载满着数不清楚的山茶花,那些马儿生得漂亮,又难藏威武,身穿白金的铠甲,身后还会跟上一大帮剑士,守护属于您同王子先生的忠贞不渝。
您也不必用同情或是怜悯的眼光望向冠以如此想法的我,无论是那时,身无分文地在大街上问询您的身影的我,还是此时,在面对死亡降临前向您写下一本书籍的我,能给您带来的也绝不是那些您配得上的,我的意思是若是您不幸与我结了婚,当然那是不可能的,若退上一万江海,顺着漂流退至月亮的假设,您便像是从水晶的房屋里跌到了野狗的树洞,这对您是绝不公平的。
我忙用衣袖遮住脸,在确定没人继续投来目光的前提下,向那该死的店老板问询您的踪影。
“不莱梅,那位注定是哪国公主的姑娘演奏的地方。”
他是如此像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