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意识下降等情况。
“家里有亲属也有类似症状吗?”
沈宴宁半天不开口,医生再次询问后,她说:“我母亲。”
这是她这么久以来都不愿意提起的名字,沈宴宁觉得自己已经从那段让她麻木的回忆中抽出,却又让她再想起。
等她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了,沈宴宁扶着旁边的大理柜慢慢地起身,走出房门看了眼时间,她有些恶心,口腔感觉出一丝血腥味。
在两个月前诊断结果出来的时候她忧心忡忡了一个礼拜,按道理说是只有在偶尔才会有这种情况。
在上学那段时间,她也有这些情况,随后去看了医生,说只是鼻腔血管太细了,轻轻一碰就会流出鼻血。
匆匆洗漱一番,她准备在附近转转。
和刘姐请了病假,在公司的这段时间她情况也不太好,上司刘姐比较照顾下属。
沈宴宁在工作上一点就通加上她平时工作也是高质量完成,刘姐批准了她为期一个礼拜的带薪休假。
她毕竟是因为病假所以才请假,原本自己的工作是要交给下属去完成的,沈宴宁临走之前把报表拿走,她和刘姐说自己是有能力一个人做完的。
路边有一家花店,她在门口停留了很久,店里的老板看沈宴宁在这里站了这么久了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她便出来询问沈宴宁,她连忙摆手说不好意思便离开。
她摇了摇头,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站着。
街道上有些地方还是老样子,树荫下有老人下象棋,小孩子骑着玩具车在追逐打闹,永远不会关闭的理发商店,永远敞开的小吃城。
她逐渐走到一处人少的地方,离码头很近,晚上桥头的灯亮起可以看到在海里航行的邮轮渡船,岸上开了几家小店,都是一些出海要用的必备品和一些小吃店。
又走了一段路,这一段路没有路灯,她往前走,出现了一家店。
外观是一间两层小屋,楼上的绿藤垂下来,缠住了一遍的路灯。
点名叫做:IN·手工长笛
沈宴宁想,她沿路走了这么久,见到几家做乐器的店更多是售卖钢琴或者是小提琴这一类西洋乐器的店铺。
还有卖制作手工长笛的,也是稀奇。
她没有打算驻留,抬脚慢悠悠地从店门前走过时,在同一时间,店门推开。
沈宴宁抬眼看,是谈景。
她眯起眼,借着灯光看清了人。
沈宴宁喝了口递过来的水,说了声“谢谢”,谈景则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
“什么时候回来的?”
沈宴宁说是来有事情,过一段时间就走了。
谈景“哦”了声没有了下文,他和之前一点都不一样了,不闹腾,也变得稳重,沈宴宁对他这种正经是有些不习惯的。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震动了几下便没了声。
沈宴宁看了一眼默默地收回了视线,继续喝手上端着的水。
谈景拿起手机,他看完内容后说了声抱歉,推开门拨通了电话。
在他出去的这一会,沈宴宁大致把店内看了一遍,只不过柜台处放着的照相机吸引了她,沈宴宁起身走去。
那台相机她好像见过一次,沈宴宁回想了很久都不记得是在哪里看到过,只觉得很眼熟。
门重新打开,沈宴宁回头看是谈景回来了,她又坐回凳子上。
她把最后一口水喝掉后站起来和谈景告别,谈景似乎有什么话要说,欲言又止。
沈宴宁又坐下来静静地等着谈景开口。
气氛却凝固起来。
原本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