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原形,为民除害!”
金启良匆匆忙忙走出去,面上担忧,抬起官服的迅速走。嘴里小声的嘟囔着,谁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看着闭门的淳王府,他拍走身上的雪,又打了一个喷嚏。他上前拍用力拍着门环,声调又急促得厉害。
许久,才听到里面传来声音。一个奴婢见了来人,急慌行礼。
金启良没心思看到这些,指着里面就问,“淳王爷可在?我有要事要说,快将我带过去。”
奴婢犹豫,低下头拒绝,“王爷还在商量公事,不如请大伴到旁边厅等着。到时候王爷谈完了,自然会去找您。”
金启良一听,什么事也不好发作,只得跟着她进去,看着王府的辉煌,他在心里哼了一声。脚步却没有停下来。
他走进去,一鼓作气坐在了左边第一个椅子上,手拍在桌子上,怒气十足,指着那个奴婢,“你,让人给送壶茶上来!”
“王爷不喝茶,桌上有水。奴婢就先下去了。”
金启良看着那个奴婢的背影,嘴角抽了抽,连倒三杯水下肚才灭了火。用力闭上眼睛,等着人来到。
楚淳看着下面的人,七嘴八舌争个不停,他的眼皮跳了跳。闭上眼睛,揉着太阳穴的地方,才感觉有点好转。
“王爷,王爷......”郑百堂小声的叫着,看着楚淳睁开眼睛,又关心着,“王爷可是身体不适,可用把大夫叫来?”
楚淳猛的睁开眼睛,一个个眼神的看着他们,“这会儿知道有本王了?方才七嘴八舌的争着,怎么不见争出个办法来。亏你们也在皇上身边这么久了,怎的还糊涂起来。”
两人一句话也不说了。
楚淳摆了摆手,不以为然,“这天怎么还不减雪?再过几天,要是还是如此,中晋的百姓恐怕要怪罪上来了。”
林德凯笑了笑,“天意如此,哪能怪得了万岁爷。万岁爷向来都是为了中晋的百姓,如今还吃斋念佛,百姓应当感谢才是。”
郑百堂坐在位置上,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楚淳。
才想开口的淳王,外面就打断声音,“王爷,金大伴来了,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楚淳没有大多的表情,对外面的人直接说等着。
“刚才林修撰说的话,本王有一点疑惑,不知可否解释?”
林德凯哎哟一声,“王爷折煞臣了,不知是何事?”
楚淳看了一眼他们,喝完一杯水,“自古以来都是农民起义反抗,不知林修撰怎么解释,这是为何?”看着他闭上嘴,欲言又止,又笑了一声,“说来说去都是我们不对,罪在本王,罪在修撰,罪在太常寺,偏偏不得罪在皇上头上。皇上也是为了中晋着想,才说要冶铁。可如今农田人力不够,没办法发展,农民吃不上饭,自然心中有怨。”
还没等着两人的回复,楚淳又急着开口,“现如今倭寇猖獗,将军在外守站,我们自然也是要尽一份力的。这个铁冶也得冶,不冶也得冶。况且皇上的圣旨也快到了。”
林德凯说话大呼,“王爷乃中晋天福!”
楚淳听了心里高兴,笑容越来越好,“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他喝完了一杯水,“本王就不留郑正卿和林修撰,大雪还是早些回去吧。”
等两个人走后,楚淳冷下脸走出去,到了隔壁的厅堂。看到金启良在喝着水,一杯又一杯的,丝毫没有发觉他的到来。
他越过人,直接坐上了主座,看也不看一眼。
主座上方挂着黑色字画,“天理为民”百和帝题。下方的桌子是梨木镌花椅,茶具青翠琉璃杯。对面摆放着两个,山林折叠屏风。
金启良讪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