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棋,楚淳和他一起下棋,步步都是被动着走的。倒是自己这个父亲,他们下了有十几分钟了,还没一举拿下,这个局面他怎么走都是死路一条。
百和帝慢慢拿走被吃掉的白棋,随后楚淳又放了一颗白棋。但对方的棋艺很高,奈何他怎么走都不行。
瞬间,黑棋与白棋之间有了一条界限。
楚淳一边说,一边拿着两个棋子放在了棋盘的右下角,“严石上头的人兴许是黄钟山,黄钟山又是阁老的人,不然怎么会巧合到这个地步。严石与沈知州无冤无仇,怎么就被害到这个地步,且沈家一关进都察院,阁老就到那了。”停顿了一会,又说,“这也是臣的一点看解,您也过过耳便算了。”
百和帝笑了笑,把棋子都收起来,“朕都说了,过来只是跟你下个棋,怎么又议起事来了。那些人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朕也倦了。”
楚淳让把人把棋子收了下去,然后坐到了左下边的位置上,又让人给沏杯茶上来,自己喝了杯水。
“既然如此,这件事让金大伴去做,可好?这件事还是大伴跟臣说的,想找个好日子进宫,没想到您就来了。”
百和帝没有应下这些早在几日,金启良和杨应归也已经说了,一模一样的。但是,有什么理由抓。
百和帝说,“朕怎么觉得,这件事金启良也脱不了干系呢。他不是也收了严石的钱吗?”
楚淳瞪大眼睛,眼珠子转了一圈,“金大伴是杨厂公的干儿子,您觉得厂公会背叛您吗?”
百和帝哈哈笑出声了,吃了一口呈上来的茶,口中舒畅后,“朕也就说说,都说儿子大了不好管教了。你看,厂公就是不听,收了那么多儿子。也就淳王你让我放心啊。”
楚淳点点头,“厂公也是不能有妻子,所以想要儿子的念想厉害得很。”
百和帝旁边看了几眼,主庭除了桌子椅子,再者就是一个屏风,其他的就没有了,简陋的。就连桌子和椅子,也是一些普通红木。
他摸上椅子的扶手,又喝上了一杯茶,就皱着眉头,把茶咽了下去。从袖子拿出黄色的龙纹帕子,优雅的擦着嘴。
高公公在旁边看着就明白了,这个茶不和胃口。百和帝的嘴挑得很,这个茶要上好的,要极嫩的,水要丑时采集的。
但他没有说出口,在外面也不好过于让万岁爷难堪,要是世人都知道他吃的东西讲究,那还得了。
百和帝把帕子丢给旁边的人,“那这件事便让他去做吧,让人别让情绪上了头,免得场面不好收场。话说,他可说东翎太子到哪了?”
楚淳摇了摇头。
“东翎太子的事他就别管,朕自己有了人选,让你的人也别多管。”百和帝说,“王妃可是还没回来?”
说到了王妃的事情,楚淳脸上带着笑意,就连嘴角也上扬。但又一秒转成担忧,眉毛紧蹙,时又忧伤。
百和帝看他的表情不像假的。
楚淳叹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有些颓废了,“说来也奇怪,王妃的母亲染了风疾,数日都不见好的。王妃担忧,便在那照顾着了。”
百和帝微微转向头,跟着高公公说话,“回去后让太医院的人把全部的人参都送给王妃,跟织造局的说拿五万匹丝绸出来,一同送到王妃家。”
楚淳起身,跪在地上谢恩。
说完,百和帝又带着一从人离开了淳王府。
高公公一个人去了织造局,一进门,里面五颜六色的丝绸入眼。有些上面绣着蝴蝶,就像真的一样,在上面翩翩起舞。又如同五色的瀑布,壮观不已。
他上了楼,木板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墙上画了丝绸和服饰的样子,让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