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住上几天才能完全恢复。不用担心,我会去跟邓布利多做解释的。”
“那你呢?”
“我会暂时呆在我的教室里,等到伤好了就和邓布利多提出辞呈,”马人露出淡淡的微笑,“既然特里劳妮教授已经回来了一一”
“不行!你不能走!”蓓娜腾地站了起来,过于猛烈的.动作差点拉扯到伤口,“我不会允许……”
她时远时近,忽左忽右的语气变化使费伦泽再次吃惊。如若他只是个当练习的靶.子,那她是为何要不顾死活的挡在他和玛格瑞之间现在还说不允许自己离开学校……但若要不只是练习的话她明明说……
首先这么想已经够疯狂了,可是弄不清楚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又确实很折磨人的困惑……
马人皱着金色的眉峰,企图从神情激动的少女脸上解读出一丝一毫的线索。可这终归不是观星占卜,也不是燃烟观占,是有关人类有关情感复杂万千的思绪。
那微弯的焦糖色蛋卷蓬发下没有皱叶锦葵容易寻找的纹路,那因激动而打颤的睫毛间没有占卜星图方便遵循的规律,那小的不能再小的矮翘鼻头上更是没有天下草药能够区分的属性。
她就像一道永远解不开的谜底,兜兜转转地惹人生气。
看她现在直勾勾的眼神,怎么可能猜出一一
他顺着这道肉眼可见的近乎贪婪的视线,最终锁定到自己硕大成块坚可磨石的马人.腹直肌上。
费伦泽仿佛突然恍然大悟。
对呀,早该想到的……
蓓娜正纳闷他半天一个字不说呢,耳边就像炸雷似的惊响一一
“同学,你是不是一直都馋我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