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梦而已,居然让自己患得患失。
商神佑的身影在门外消失不见后,莲佛惜退回了屋里。
莲佛惜刚关上门,忽神情警惕道:“谁?给我滚出来。”
话音刚落,房梁上跳下一身影来。
“是我。”
莲佛惜闻声扭头看去,惊讶道:“游羡民?你怎么会在这儿?”她走过去仰头瞧了瞧他方才所处的位置,“你什么时候在这儿的?”
游羡民一时语塞,接着甩手道:“这些不重要,有人要见你,请你和我走一趟。”
“见我?”莲佛惜偏头斜他一眼,“谁?”
游羡民直白道:“韩东茹,我的妻子。”
莲佛惜面露疑惑道:“韩东茹?我根本不认识她啊。”
“你不认识她,但商神佑认识。”游羡民一脸无奈,没耐心拽着她往窗口走,“你别多话,先跟我走一趟。”
“可我还没和她们打声招呼!”
“不必,话说完就送你回来了。”
游羡民带着她飞身跃出窗口,绕过后花园的假山后飞身出了院墙。
莲佛惜就这样不由分说地被他带到了一处客栈中比较偏僻的上厢房的门前,屋内还有断断续续的琵琶音传出。
莲佛惜打量了周围,又见游羡民神神秘秘,便问道:“到底是要见谁?”
游羡民朝那屋子歪一下头道:“你开门进去不就知道了。”
莲佛惜叹口气,无奈地一把推开门走进去,却见一个年轻女子正坐在床边低头怀抱着琵琶。结合她方才在屋外听到的琵琶音,女子应该是在转轴调音。
见莲佛惜现在门边,她抬头看过来,莲佛惜才发现她有半张脸缠上一层又一层的白纱布,连眼睛也被包裹住,剩下的半张脸能够让人瞧出她原本漂亮的容貌。
她望着莲佛惜稍稍一愣后,微微扯动唇角露出笑,随即放下手里的琵琶起身,步履款款的走向她,问道:“想必,你就是莲姑娘了吧?我姓韩,你叫我东茹好了。”
莲佛惜懵懵地微笑点头。
“来,请坐下喝杯茶吧。”东茹拉着她走到桌前坐下。
“好。”
莲佛惜应了一声坐下,余光瞟到她脸上绷带还微微带一抹着浅绿色,应该是伤口敷药,草药的汁水渗了出来。
“嘶——”
东茹一只眼睛瞧不见,倒茶水时竟偏了,打湿了一大片的桌布。
她倒吸一口凉气,忙将茶壶放下,莲佛惜见状,忙起身扯出腰间的手帕替她擦擦手,关切道:“你不方便,我来吧。”
东茹由莲佛惜扶着坐下后,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面含微笑,眼神温柔。
“游羡民说,你要见我?”莲佛惜见她这样望着自己,不知道怎的,想起了潋珠,便也在她的对面坐下来,笑道:“你这样看着我,倒像与我是旧相识一般。”
东茹笑道:“你不认识我,我却认得你。”
“认得我?”莲佛惜笑着指了指自己。
“你是小爵爷的人,我自然认得的。”东茹笑问道:“这么些天过去了,他的伤势可好些了?”
莲佛惜思量片刻后说道:“原来是你救了他!”
东茹摇摇头,看了下门口的方向说道:“不是,是慕生大哥找到我们的,小爵爷也是他送回去的。不过,真算起来,应当是小爵爷对我有再造之恩才对。”
“慕生?”莲佛惜顿了顿,“哦,这是游羡民的字吧。”
东茹点点头。
“你这样唤他,看来你们之间情分匪浅。”
“我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