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可以不要胡乱吃醋……”
小燕子早就知道他有一两句话不到便惹得她不高兴的本事,现在她嫉妒得快发疯了,什么理智通通叫狗吃了,“现在,她在你心里,已经比我重要了是不是!也对,你每晚睡在她房里,你对她还充满了愧疚!那你对我呢?”
“对你也充满了愧疚!”永琪虽然优柔寡断,但还是诚实的,“我觉得我已经被劈成两半了,我的心每时每刻都在叫嚣着,痛苦着。我不求你感同身受,明白我的所有痛苦、挣扎,但你能不能体谅体谅我的不易,别只会跟我耍小孩子心性,故意曲解我的话!”他也觉得自己委屈的紧,“就像刚刚,我说过她比你重要吗?!”
“你虽然没有嘴上说,但我知道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小燕子上前,把他往门外推去,她那种“叛逆的、冲动的、不能忍气的”个性再也压制不住了,“你走!你走!以前的永琪,眼里心里只有我一个,不管是身体还是心,完完整整是我的!哈,现在你承认自己变成两半,我也只有半个你,这对我来说是不够的!你走!你走!去找你的知画吧,反正你们都已经圆房了,你也没什么需要顾及的了,现在你就把我这边的个你给她吧!”
“我跟你说了一番掏心窝子的话,你却一点也没感触,都不感动,不体谅,还说这番伤人的话,赶我走,你简直不可理喻!”永琪瞪着她,生气了,“你先在房内好好琢磨我的话,等我确定那边的情况,再回来。”
小燕子更气了,“走吧走吧,我今天拦不住你,哪怕留下你的人,你的心也早就飞到那边去了。”
永琪叹了口气,“我不与你多说了,我们现在都需要冷静一下,我确认情况便立即回来。”
说完,他便冲进了雨幕。
知画这边也不知道小燕子永琪二人又因为自己闹了不愉快,她要是知道了,这不快的还指不定是谁呢。
看着外头的雨势渐渐小了,知画也停了手,接过桂嬷嬷递过来净手的湿帕,等到指尖的酥麻感消退。
“珍儿、翠儿都去做什么了?”
桂嬷嬷答道,“珍儿去太医院领了今日的药汤,这会儿正在小厨房里热药呢。”
“啧。”知画撇撇嘴,吩咐道,“等端来了,如往常般倒入花盆里。”
“喳。”
知画问,“翠儿被传去慈宁宫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回来?”
桂嬷嬷笑了,“今个儿是各地的地方官员入北京城进贡的例行日,想必有不少民间的新鲜玩意,老佛爷那边肯定是挑花了眼......”
“哦。”知画问完话,一时之间又闲了下来,她突然又起了兴致地看向桂嬷嬷,“要不,我再弹一曲我刚刚随性而作的《雨后》?!”
桂嬷嬷脸上笑意一顿,连忙道,“福晋,您都弹了好些时辰了,还是先歇歇吧,这琴什么时候都能弹,您可别累坏了身子。”
被这么一劝,什么兴致都没了,她身子一歪,叹道,“我这身子骨还真是不争气啊......”
桂嬷嬷嘴角一抽,正想着如何转移知画的心神时,屋外传来了人声。
“五阿哥吉祥!”
永琪点点头,阔步进了屋子,后面珍儿端着药碗紧接着迈进了屋子,眼见永琪和知画有话要讲,她便没有上前,将碗现晾在桌上。
“刚才在外听到一阵刺耳的声音,可是你这院里发生了什么?”
知画打量着他脸上的担忧不是作假,但语气仍然说不上好,“五阿哥,刚刚是我在弹琴呢。”
永琪有些尴尬,“这倒是我失言了,主要是先前的那琴声有些凄厉,不大像是出自你手。”
知画捧心,“你别看表面上我是个深明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