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清晨,雾色朦胧 ,层云翻滚。
几位主将高骑战马,巡视营地。
“这一阵子才觉得出了一口窝囊气,我军也一连收复了好多失地。缅甸人自失去了象兵部队就威力大减,不堪一击,可惜的是普腾还没有收回。”尔康看向傅恒,“刘藻就是在普腾被杀得大败。”
傅恒点头,“听说缅甸已经把主力撤退到了九龙江,我明天就带一队人马去攻九龙江。”
“好。”尔康建议道,“那不妨由我和永琪去攻打普腾,然后我们在猛臘会师?”
“很好,就这么办!”傅恒不忘叮嘱道,“别忘了,要想办法弄到一些粮食,因为我们的粮食已经快要见底了。”
“好!”
此时,在普腾的郊外,有一支缅甸军队在此扎营,而永琪、尔康、箫剑三人带着人马也悄无声息地摸了过来,三人上前,站在高处,箫剑手举着一个望远镜,细细观察敌营。
永琪低声问,“你觉得情况怎么样?他们没有象兵部队,威力大减,此时正是我们最好下手的机会!我们要不要攻下去?”
“先等等!”萧剑阻止,他看向永琪他二人,“我闻到一股‘诱敌深入’的味道,你们闻到了吗?”
“不只有‘诱敌深入’的味道,还有‘粮食’的味道!”尔康说,“你们看,他们粮车上装满了一袋又一袋的粮食!如果我们偷袭成功的话,那些粮食可都是归了我们了,可以解决我们大军的粮草不足的问题!”
这时,箫剑在镜头中看见了慕沙的身形,他嘴角微勾,“不只是‘粮食’的味道,我还看到了缅甸王子慕沙!”
闻言,尔康和永琪俱看向萧剑。
“慕沙?!”尔康一愣,快步走到萧剑跟前,接过望远镜一看,镜头里,慕沙风策马徐,悠闲自在,“果真又是她!”
“慕沙在哪儿?”永琪精神大作,豪气干云,“只要抓住慕沙,不怕缅甸王不投降!”他继续道,“怎么样?是战还不不战?!”
尔康放下望远镜,正色道,“战!”
箫剑心底还有些顾虑,但看永琪和尔康都摩拳擦掌,叹了口气,斩钉截铁道,“战!”
“好!战!”永琪点头,“我攻中路!箫剑你攻西边!我们分两路进攻!”
尔康看向萧剑,急忙吩咐,“箫剑!你跟着永琪!保护他!咱们兵分两路!”
萧剑严肃地点头。
尔康又走向永琪,低声嘱咐道,“永琪,不管情况多么危险,你身为阿哥,绝对不要冒险!”
“我会的,你们也是,大家都不能冒险!”永琪严肃的点头,也盯着尔康,“我们进攻吧!”
三人相互交换一个眼神,三人的手在空中相撞在一起,这是男人的约定。
永琪举起手示意,下一瞬,预示着这最后一役的号角声打破了两军的宁静。
只见山脊上,永琪一骑当先,领着无数清军从山脊上呼喊着,直冲而下。
烟尘陡起,马蹄声震天,整个战场仿佛都颤抖起来!
“冲呀......杀呀......冲呀......”
无数清军冲下山谷,一路厮杀过去,而缅军仿佛早有预料,快速迎战。
等前头的清军因为绊马索而纷纷坠马,剎那间,无数缅军从草屋里,从树林中,蜂拥而出。
他们拉弓,无数的利箭如骤雨般直射清军,一时间清军死伤过重。
永琪手里的剑舞得密不透风,利箭纷纷不得近身,他飞身来到萧剑跟前,大喊,“不好!敌人有埋伏!赶快告诉尔康,撤退!”
箫剑左砍右刺,一时之间杀红了眼,他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