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份‘喜欢’,而我必须要靠他的‘歉意’来度日,那这日子还有什么过头呢?永琪曾经教过我一句话,说什么......宁可饿死,也不吃别人吆喝着丢给你的食物……”
“廉者不受嗟来食。”
小燕子连连点头,“对!就是这句话!我就是‘廉者不受嗟来食’!”她故作轻松,显得十分洒脱,“现在,他把知画看得比我重,那我就算了!”
“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劝你,什么叫‘算了’?你又如何‘算了’?你是五阿哥心爱的女子,他也是你割舍不下去的爱人!这要怎么“算了”?!这两个字轻飘飘的,你一赌气便可脱口而出,但问题从来都不是一句赌气的话便可以解决的,你除了忍耐和包容之外,你还能有什么其它解决办法?”
小燕子正想辩驳,但房门一开,永琪满脸倦容的走了进来。
一见他,令妃起身笑道,“五阿哥回来了啊!”看着对方的疲态,她感叹道,“你这几天也委实辛苦......我也先回延禧宫去了,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永琪急忙道,“令妃娘娘,言重了!这些时日,为了我和知画,你也忙前忙后的,永琪在这感谢你的帮助!”
“你才是与我客气了,这些不是我应该做的嘛!”说着,她偏过头,朝小燕子使了个眼色便出门去了。
等令妃一走,永琪便长长地叹了口气,走至床前坐下,感叹道,“这些日子......简直比我在缅甸打仗还累!”说完便直挺挺地倒在床上。
小燕子坐在灯下,自永琪进屋后便没换过动作,她小脸被气的鼓鼓的,心里都是翻江倒海般的委屈,她多希望永琪对她说一些温存的话,说一些让她安心的话......可是她傻坐在这半天,什么话都没等到,她回头一看,发现他跟个没事人般躺在床上睡着了,她实在气急,接着跳起身子,直接上前推搡他,“你起来!不许睡!你才没有资格睡在我房里!你要睡......就去知画房里睡!”
永琪被她一纠缠,迷迷瞪瞪地坐起身子,迷糊中听到‘知画’,当即清醒,“知画?!知画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
一见他紧张的样子,小燕子出离愤怒了,大叫,“知画......你心里只有知画!既然如此,那你还跑到我房里来干什么?!你干脆就永远呆在她房里啊!是她的房里不能睡吗?!我告诉你,我这儿可不是收留你睡觉的客栈!令妃娘娘要我做的事,我做不到!因为我不是令妃娘娘,我是小燕子!”
永琪被她一番叫嚣,把瞌睡虫都赶走了,但听她的话又是一阵迷糊,“怎么又说起了令妃娘娘?小燕子,我怎么听不明白你的意思......”
小燕子说道,“我说,我没办法把所有的苦都打碎咽到肚子里,我宁愿饿死,我也绝不可能接受你吆喝着丢给我的食物!”
闻言,永琪深深的凝视她,虽然听不明白她‘宁愿饿死也不接受吆喝来的食物’是什么意思,但他捕捉到了她话里话外的委屈和痛楚,随即道,“小燕子,对不起,我知道你生气,你难受,你嫉妒......其实我也不想把局面弄成这样,但我这一步步走来的身不由己,你也都看在眼里。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最爱最爱的人,你在我心里的地位依旧是无人取代,我也始终坚信如此,丝毫没有动摇......”
小燕子哼了一声,但也没有先前那么恼怒了,“你惯会说这些漂亮话哄我......”
“这怎么能说是漂亮话呢?我只是想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与你听......”他拉过小燕子坐在身旁,诚挚道,“我的心,你是知道的,只是眼下知画刚刚生产,情况又不明朗,我只要是个人,就不能无动于衷,更何况她是因为我才受了这一遭罪,我若是不表态,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