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喜欢江别，自己也说不清。说着是喜欢，但每次遇见江别都很小心翼翼，她觉得他们两个是云泥之别，江别迟早要回京北，只要每次偷偷地看着他就好。
“那个....我不会。”宋知岁在后面支支吾吾地说。
“不怕！我教你。”沈湘拍着胸脯一副势必要教会她的样子。
“还是算了吧。”她把之前滑冰摔了的事情告诉了沈湘。
“好吧。”沈湘有些遗憾，“那你先在这其他地方玩一会，等会我一起陪你去买书。”
宋知岁坐在一旁看着沈湘在冰上飞舞，听见了有人喊她。顺着声音寻过去，陆衡和江别从侧边的一扇门后面走了出来。扫了一眼门后面，里面全是电脑，想来是网吧。
“你怎么在这？”陆衡问。
宋知岁起身说：“你能来我不能来。”
一向不愿出现在鱼龙混杂地方的宋知岁，居然在这，不过陆衡扫眼看到滑冰的沈湘，便一目了然，可惜她因为摔伤之后就再也不滑冰了，难怪坐在这。
“那我也去滑一会。”陆衡说着就穿鞋进了滑冰场地。
江别没有管陆衡的去向，右手夹着烟，靠墙倾斜而站，偶尔吸一口，嘴里时不时吐出翻腾的烟雾。
俩人一前一后，空气稀薄。宋知岁规规矩矩地站着看着前面，在看什么她也不知道。
一根烟完毕他将烟头扔到地上一脚碾灭，掀起眼皮眯了一下眼，看向前面的宋知岁，离开墙一步迈了过来。
“你怎么不去？”江别刚刚吸完烟，嗓音有些沙哑。
“我不会。”宋知岁开口。
江别再也没问，坐在后面的板凳上玩起了游戏机。
过了一会，她看见溜冰场玩的不亦乐乎的两人，叹了一口气，自顾的拿起手机给沈湘发了一条消息。
[我先去买书了，你完了再给我打电话。]
“那个...我先走了。”宋知岁转身看低头玩游戏的江别，轻轻地说。
声音听起来软糯糯的，江别条件反射的问了一句“去哪？”
“我去买书。”宋知岁没想到他会问，停顿了一下。
他没有抬头，修长的手指操作着游戏按键，回了一句嗯。
宋知岁走出溜冰场，终于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她穿过老旧的街区来到一个街口转角的书店，她进门浏览着书架上的目录，走到历史类区域。
她扫到一本，不过有些高，在最上面，而且书架上的书放的有些紧，她取不出来，踮起脚尖很吃力地伸手，这样也不过才碰到书的边缘。
“旁边有板凳。”江别冷冷地丢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