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初梨就是好奇心重,什么都想看一眼。
君墨寒拿着火把上前,看了眼棺椁内,脸上的神情都凉了几分。
棺椁内躺着的尸骨看上去还是个孩童,骨骼都未长大,脚趾骨也只有成年人的巴掌大,竟不知是什么原因就躺在了此处。
尸骨的旁边应该是有不少陪葬品的,只不过这些年盗墓贼猖獗,早已将这些东西偷盗走了。
君墨寒无奈地摇摇头,像是对棺椁内之人的怜悯,又像是一种无力感。
洛初梨抻着脖子想要看,季容宣最后也不拦着了,“等会别哭喊着要出去就行。”
“就你这胆子,你敢看吗?”君墨寒好整以暇地看着洛初梨。
洛初梨给了君墨寒一个白眼,之后紧张地看向棺椁内。
虽说做足了心理准备,可当她真的看见棺椁内的尸骨时,心里不免一惊,那森森白骨像是冤灵般在这周围环绕着,棺椁上一个盗墓贼的尸体头朝内栽进来,活像被人索了命。
“这是谁?”
洛初梨问了一个所有人都想知道的事情。
台下的人也想上来瞧瞧,被季容宣勒令止步,只能看着他们三人在上面议论。
季容宣淡定地看了眼棺椁,又摇了摇头,“陪葬品被偷了,看不出身份。”
“能在这个地宫里的,都不是寻常人。”
君墨寒说完绕开棺椁朝着墙根走去。
季容宣也拿着火把朝着一个盗墓贼的尸体走去,棺椁边只留下洛初梨一人,昏昏暗暗,让人心颤。
“你们都别走啊,若是这个棺椁里的人身份不同寻常,怎么会没有任何防腐的法子呢?”
洛初梨就想聊聊天,这样她才不会害怕,可这两个人,一个拿着火把照着墙根不知在看什么,一个照着尸体研究老半天,就是无人搭理她。
她甚是无聊,又站在原地不敢动,只能东瞅瞅,西看看的,看见方才进来的门口,好像没有了三叶虫的声音,可能这些东西累了就回去了吧。
台下,一个花苞缓缓盛开,梁晨无事可干,眼前的花都不知道数了多少遍了,好不容易才瞧见一个盛开的花苞。
花瓣似晚夏,红的艳丽。
他穿过一片花海朝着那支唯一盛开的花朵走去,笑吟吟的将其摘下,还小声说着:“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花,这么好看。”
走出花海,梁晨将花递到燕无知的面前,“鲜花配美人,感谢你救我小命。”
说完,梁晨憨憨一笑。
燕无知被梁晨这一举动整的有些蒙圈,她没伸手接那朵花,只双手交叠在胸前冷冷道:“别以为这样老娘就能放过你。”
“他们三个人都歃血为盟了,咱们就是一家人,女孩子别总是打打杀杀的,这样不好。”
梁晨的声音很是温柔,是燕无知自打记事来从未有人用这样温柔的语气跟她说过话,一时间,她怔在原地。
台上,季容宣从尸体前起来,君墨寒的耳尖微微动了一下,倏然起身看向季容宣,正当他准备说话时,就听见台下传来一阵躁动。
“梁晨,我打死你,你安的什么心?”燕无知的声音穿过花海传来。
洛初梨等人闻声看去,只见燕无知手中拿着一枝花,使劲地拍打梁晨。
正当不知发生了何事时,君墨寒目光一凛,声音带着几分急促,“那是什么?”
季容宣顺着君墨寒的目光看去,一只比马蜂还要大一圈的飞虫在人群中来回窜,有人被叮咬之处立马就起了脓包。
花海中的花苞渐渐绽开,艳丽的眼色惹人流连。
“快跑!”
季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