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不就昧下你一条腰带,竟与孤生这么久的气。”
叶予潜上前,在赵翊身前缓缓跪下:“微臣不敢。”
说话间,叶予潜的手已是拉扯上太女的衣结,手指被一根芙蓉簪压住,赵翊又用簪子挑起他的下巴,顺着下巴往下勾勒。
“不敢,孤看你……很敢。”
叶予潜手指一勾,太女松垮垮的衣结被扯掉:“太女息怒,微臣不敢。”
“叶予潜!?”
太女微微愠怒,一把将他按入池中,纠缠之下,顷刻将他衣衫尽褪。
“太女,轻……臣知错了……”
剧烈的交缠让水翻起浪,拍在大理石池壁上,一下又一下。
正是酣畅之时,帘外警铃响起,太女神情怨怒:“煞风景的玩意儿!”
绷着樱唇加快速度释放出来,两人搂在一处齐齐喟叹。
赵翊从水中起身,裹上一件又一件衫子,侍女们七手八脚进来,为太女梳妆。
来人是太女的影吾卫,只有他们有资格拉动警铃。
“启禀太女,赏春宴上叶家两位女娘落水,捞上来时,有位娘子手里握着一只蝴蝶簪。”
隔着三重屏风,影吾卫向太女禀报。
赵翊神色沉沉:“性命如何?”
影吾卫答:“皆在昏迷中。”
赵翊又问:“皇子如何?”
影吾卫答:“皇子与阿良公子皆吓得不轻,已经送回宫。”
赵翊手上拿着那根芙蓉玉雕梅花簪,轻轻在紫檀小几敲过三下,看向身畔面色惨白的叶予潜:“又是谁在搞鬼,叶爱卿,速去差访分明。”
“微臣遵命!”
……
徐家园子乱成一片,徐夫人指挥着仆人搬来屏风将落水的二人遮住,把湿衣裳换下,太医署的来人里有个秀美纤弱的姑娘,是华御医的孙女。
男女有别,她在内看诊。
层层叠叠的裙摆铺散开,叶丹丹和叶盈盈两姐妹宛若折翼的蝶儿,坠落湖间,湿了翅膀。
几位夫人围着那只被叶丹丹攥住的簪子看,忽然有个小娘子大声道:“这是白芙的簪子!”
一妇人将她揽过去,大声斥责:“琴儿,首饰相似者何其多,勿多言。”
她怎么可能记错,想来其它小娘子也会眼熟,今日白芙一套芙蓉玉头面,样样都是珍品。
忽而又有一个小娘子出来说话:“京城里能做出这么精巧物件的也就那几家,都有图样留底,拿去一问便知。不管是谁的,也还大家一个清白。”
众人皆点头应是。
叶予潜从行宫快马而出,半路得知妹妹们已经被挪回家中,调转马头往叶府疾驰。
华飘絮在旁看护病人,见叶予潜回来,与他说明两位娘子的病情:“盈盈尚且好些,我已让她服用丹药,施针让她昏睡安神,丹丹还在昏迷。”
华飘絮见他面若金纸,额角满是虚汗,又道:“你若是要问盈盈话,我可以把她叫醒。”
叶予潜看一眼昏迷在床的叶丹丹,因为愧疚,飞快瞥过眼。
“暂且不必,有劳太医。”
……
徐家亦是炸开了锅,白芙满面泪痕,扑倒在地,晨间分明还是枝头上开得极为绚烂的花朵儿,此刻已被踩进泥地里。
白芙伏地痛哭:“不是我,哥哥、父亲当真不是我!”
徐夫人默默在旁不开口,只等白家人发话,白芙的父亲拔下女儿头上另一只蝴蝶簪。
“不是你,但那只簪子分明是你……”
这套头面是心疼闺女的白夫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