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两人实际相处得又少，程诺确实摸不清他的意图。
靳言余光撇着缩成一团的小姑娘，心情愈发地轻松。
女孩过来穿得也简单，或许是这个年纪的小朋友都是如此，简简单单的T恤搭配着牛仔裤，只是她的身材姣好，一路上这么走来时，腰臀一扭一扭看着女人味十足，头发也高高扎起，露出洁净的小脸，看着学生气，实际上心眼不比初入社会的年轻人少。
最熟悉的陌生人，大抵是如此，见过对方最私密和亲热时的反应，但对彼此都不熟悉。
她没回复协议的内容，这事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只是他第二天便去了国外出差，没法和她解释，到了今天，突然变成了第一次见面时的状态，他觉得有趣，冷着她正好也看看她的态度，
顶上的视线越来越灼热，程诺逐渐紧张了起来，手撑在腿两边，往后轻轻挪动着，不过两三公分的距离，那人便笑了起来：“那么怕我？”
还没到夏天，车里的空调就已经开了起来，徐徐送着冷风，吹在手臂上，激起一阵的小疙瘩。
程诺抖了抖身子，低着摇摇头，眼里满是他那双黑得发亮的皮鞋，再往前靠近点，似乎都能看见程诺脸上的尴尬。
靳言收了腿，往前探身，女孩身上的气息独特，蔷薇木搭着果香，仔细品味，还有一丝丝清淡的雏菊味道。
“协议呢？”
靳言一边问，另一只手拾起一缕耳边的长发，绕着手指转圈，没一会，指尖也沾着气息，酥酥痒痒的感觉，女孩的睫毛颤动的不停，鼻头和眼尾又红了，让人不自觉地产生□□的想法，真是惹人怜爱。
靳言突然伸到了下巴抬起她的脸，她仿佛是知道如何遮掩自己的锋芒，五官大气，她偏偏素颜示人，长相突出，她便一直穿得简单、不引人注目，即使是如此，在人群中也是一眼就能看到的美貌。
靳言喜欢这样的性子，不张不扬，必要时也会伏低做小，姿态放得极低。手指松开往下，拉着她的胳膊坐在自己的怀里。
每一步都踩在了程诺的猜想之内，只是强大的压迫下她根本无法拒绝，虚靠在他胸前，盯着窗外的安全标志分散着注意力，过了许久，她才转身开口：“为什么是我？”
她在察觉沈小姐把主意打到她身上时心里就有了对策，惹不起还躲不起吗？程诺一心躲着他们，只是意外永远发生在她身上，三次见面，反而把他们之间的关系缠绕得更深，尤其是有了肌肤之亲后，那份协议的出现远远地超过了她的想象。
再回到顶楼套房时，程诺比上次醉酒时紧张许多，坐立不安地在小客厅里来回走动，脑海里不停地回想起靳先生在车内的话。
“一对一、非男女朋友的生理关系。”
“提供一切经济物质条件。”
“半年有限期。”
“向他人保密。”
“不会影响你的正常生活。”
两人躺在床上时，他眼中的欲望明显，亲着她的嘴角往下，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头一回在一起过夜，原以为会有些不适和尴尬，实际上两人都累得不行，像是无尽的狂欢和庆祝后的疲倦，大脑依旧兴奋着，但身子却撑不住了，相互搂着一并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