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跟前还敢看别的男人?”
揪着她的耳朵□□,没一会耳两旁的皮肤都泛着嫩粉,娇艳欲滴。
“电视里的嘛。”
程诺柔柔地控诉,上半身被他紧紧地压着,动弹不得、浑身提不上力气。
两人靠得很近,超出了平时接触的安全距离,唇瓣之间隔着三五毫米,鼻息喷洒在嘴边,若有若无地靠近远离。
比起往前的直接,这样的缠绵缠绕更是让人挠得心痒痒。
一旁的小鱼缸里金鱼自在地游动吐泡,这里太小了,能养的宠物大概只有它。再往外就是城市的灯红酒绿,万千灯光。
靳言看着她这副模样笑了起来,他平时很少露出这样的笑容,眉眼弯弯,嘴角扬到露出浅浅的一个小酒窝,最温柔的一面。
程诺愈发地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不知何时窗外放起了烟花,庆祝林佳由升入小学,名字在空中闪烁了许久,程诺的眼神由清醒到模糊,再由迷茫到恢复理智。
程诺从床上惊醒时身边已经没有了人,看看窗外还是一片漆黑,撑着身子起来看了眼时钟:2:46。
许是这个动静惊醒了沉思中的靳言,他从小阳台进去,合上推门的一瞬间,阴影笼罩着床上地撑起的画面。
程诺刚趴在他身上就闻见了淡淡的烟草味,味道不重,只是和他一贯的气息有些不同,因为刚从外面进来,男人身上透着股寒凉,程诺替他掩了掩被子,又在下面搂着他。
阳台栏杆上留着吸了一半的香烟,鲜红的点点火光没一会儿就湮灭在黑暗之中,凉风吹过,烟灰被卷起飘向楼外。
程诺第二天起床才想起靳先生昨晚的异常,客厅里又放起了昨晚的节目,冯华凝熟悉且熟练的声音响起时,程诺赤脚踩在地板下出了卧室,她在电视前等了一两分钟,嘉宾就出来了。
靳言在厨房洗着草莓,艳红的一片在盆里起伏,被自上而下的水流冲向四方。
九月初的京城,天气时冷时热,将将八点,草莓摆在茶几上,被太阳晒了一会吃下去还有些温热。
“你在吃醋吗?”
程诺吃了一个草莓,给他也喂了一个,趁他不注意,学着他揉着耳朵,轻拢慢捻。
茶几上滴了几滴水渍,大小不一,顺着线路沿到女人的细葱手指上。
靳言听了这调侃也不生气,眼里都是她那两只手指的动作,不远处的多肉早已开花,青绿色的一团,在空中随风摇曳。
电视里突然就问起了盛名的感情状况,话题转地如此之快,不仅是电视外的观众,盛名在现场也有一秒钟的怔愣,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头,含糊地给了一个答案。
大半个小时的访谈,除了这个小插曲,其他内容还算专业、符合节目的宗旨。
结束后,餐盘里只剩最后一个草莓了,程诺拾起喂向身边的男人:“又看了一遍,轮长相,还是您略胜一筹。”
“那你昨晚怎么没看出来?”
靳言咬了一半,剩下的被程诺收回吃进了肚里。
红舌一勾一卷,果肉受到挤压,迸发出酸涩的汁液。
程诺眯着眼睛,吸了一口气,嘴里嘴角都是发麻的滋味,剩下的一点白色根部被她丢回了餐盘,嘴里含糊不清地找着借口,每一句靳言都能找出新的问题。
到了最后没办法,程诺只能说实话:“我走神了没看,只是随便说说。”
有人说,谎话说多的人,讲真话别人也不会相信。
程诺找了三四个借口,最后讲了实话,靳言却以为她破罐子破摔,怎么也不相信她这套说辞。
程诺哭笑不得,跨坐在他腿上,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