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知道还有几口气,孙梁是反派,但也无意间帮我们解决了麻烦,是吧。”
苏年把他的话在脑子里转了一圈,“是吗?”
“我们解决不了孙梁,但是傅季的军队可以和他拼一拼,到时候傅季就是功德一件,孙梁还是乱臣贼子,我们不费什么力,就可以达成目的。”
“嗯,嗯?”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等我们完成任务回了现代,你还用担心你的脸?”
“对哦。”这张脸是苏瑾年的,又不是她的。
“所以你现在丑,也不等于你丑,是苏瑾年丑,去和蕙嫔好好说说,先稳住孙梁,等傅季回来。”
“我现在也不丑……”
鲁嬷嬷在纱帘外撺着手等着,过了会果真见太后戴着面纱出来了。她又是松了一口气,又是觉得气闷。
现在倒真只有沈孝劝得动太后了。
鲁嬷嬷额头皱出三条线,略不满地嘟囔,“太后总算愿意见人了。”
“嬷嬷莫要见怪,哀家这不是出来了么。”
鲁嬷嬷低着头念叨,“太后是太后,想做什么自然是太后自己个说了算,奴才哪会见怪。”
苏年牵起鲁嬷嬷的手,安抚地拍了拍。鲁嬷嬷虽上了些年岁,但从小也是没做过重活的,手上的皮肤细软饱满,“嬷嬷的手真软,像雪融包似的。”
鲁嬷嬷憋不住脾气笑了出声,“行了太后,不用说些话来哄奴才,奴才知道自己没有沈孝能说会道。蕙嫔还在外头等着呢,还是先听听她的要紧事吧。”
沈琦君进了屋子,就闻见一股淡淡的草药味,纱帘还挂在半道上,屋顶是临时装上的木质滑轨,她见纱帘后似是有人影在晃动,也不管是否看清了,先行了礼。
沈骁把帘子拉开,苏年侧着脸,“让你等了这么久,对不住了蕙嫔。”
沈琦君瞧了她一眼就垂下头,“是臣妾不懂事,明知道太后身子抱恙,还硬要前来叨扰。”
“你坚持来见哀家,定是有重要的事吧。”若是没有,我可就要生气了。
沈琦君在紫云安顿好的位置上坐下,抬了抬手,秋云会意,把一直拿在手里的锦盒递给紫云,“紫云姑娘,这是娘娘特意带给太后的敷颜散,对伤口愈合很有效,不知能不能派上用场,就一并拿来了。”
紫云笑着点头,“蕙嫔娘娘费心了。”
“难得你有心,收起来吧,哀家会好好用的。”苏年对这什么散也不抱太大期待,就算用上现代的药膏和仪器,脸上这伤短时间也是好不了的。
“太后这是怎么伤的?臣妾知道太后宫里的人一向仔细,怎么会疏忽至此?”
苏年干笑两声,“你不是有要紧事么?”
沈琦君也不纠结,太后主动问起最好,“太后该是知道皇上在千秋殿闭门不出之事,臣妾已经好几日没有见到皇上,心中十分担忧,臣妾也不是不明事理,知道瘟疫事大,越少人接触皇上越好,但是也希望太后能心疼臣妾的相思之苦,就算是隔着帘子远远看皇上一眼,臣妾也心安。太后可否赏些恩典?”
原来沈琦君和孙梁还没到战友那一步呢,她还以为这俩人是一伙的。不过沈琦君也该知道的,她就是个没啥权力的太后,自己都见不到傅桓昱,更别说帮她了。
“蕙嫔,咱们就不用说绕圈子的话了,宫中局势你比哀家清楚,你也知道哀家说了不算,孙丞相打个喷嚏,都比我发脾气吓人些呢。”
“太后,臣妾不是想让您与孙大人理论,只是想借借你的善心,这事只有您说了能算。”
沈琦君眼神坚毅,苏年不怀疑她有办法。
“你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