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走吧,驮福王殿下回府。”
秦成意不再说话,身后的太监一步步的带着他一点一点离开。
.......
.......
秦令川回过头。
他的手还是在紧握着,腰上的寒刀被他摸了又摸。
差一点儿,差一点儿,他就忍不住想要一刀剁了秦成意的手。
唐婻被他这个样子给吓了一跳。
这样子的秦令川她还是第一次见。
“你.....三皇子.........”
秦令川看向她,猩红的眼慢慢镇定。
“你可有事?”
“你可有事?”
两人几乎同时说出来。
秦令川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沙哑和颤抖。
他不想要唐婻受到一丁点的委屈,他的唐婻就该如同清风霁月般永远做她高傲的唐尚仪。
上一世的失去和无力是他躲不去的梦魇。
他不想,也不敢重温。
唐婻看向秦令川,她的心中忽然闪过一丝熟悉的异样。
“下官无事,多谢三皇子仗义相救。”
他好像总是能在关键的时候去救她。
御花园那次是,这一次也是。
因为她,他得罪了福王,得罪了淑妃。
...........
秦令川看向唐婻,月光照在唐婻的身上映出淡淡的柔和的光,这束光皎洁的他想要永远的守护,这束光是他的黑暗时期的朗日星辰,是他的心中刺,骨中血。
“你没事就好。”
唐婻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本来就是不擅言谈的人。
轻风刮过秦令川的衣角。
唐婻这才注意到他身上还穿着指挥司的甲衣,衣角处还有着破损,秦令川的眼上还挂着淡淡的乌青。
明明是大镱闲散的皇子,明明黎民疾苦最不干他的事。
明明.....自己的生死也和他无关。
“指挥可否将这身甲衣解给我?”
秦令川抬头看了唐婻一眼。
唐婻抿了抿嘴,慌乱道,“我....下官是宫中的尚仪,曾在尚工司做过织女......”
秦令川没有说话。
她吸了一口气,“指挥身上的甲衣,或许下官可以代为修补。”
“我.....”秦令川低头看向自己上坏掉的衣洞。
唐婻要给他补衣服,秦令川心中忐忑胜过欣喜。
他以为他卑微的灵魂,这一世都不会得到原谅,对着她,他永远怀着巨大的歉意和卑微的姿态。
唐婻见他犹豫,以为他是嫌弃自己冒犯。
匆忙又道,“下官用的是苏州的云锦织法,京郊镇疫刀剑无情,或许能够为指挥抵御一二。”
.........
秦令川旋即就要脱下外衣,唐婻慌张转向后。
她后背面向秦令川,小声道,“指挥不必在此处脱下,下官稍后可派女官前去府上取。”
秦令川脱衣服的手即刻停了,悬在了半空。
他意识到自己的冒失,慌忙看向唐婻的背影。
该死,他怎么每次都要她难堪,偏偏对的还是唐婻。
“好,那就辛苦唐尚仪了。”
唐婻转过身来,郑重向着秦令川鞠了一躬,“指挥与下官不过萍水之交,指挥却几次救下官与困境,今日还因为下官得罪了三皇子,唐婻无以为报不胜感激。”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