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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婻没有说话,烛光照在女子脸上的红晕上。
桌子上摆着他给她折的白海棠。
秦令川透过镜子去看她,美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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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秦令川回了府。
夜色中,秦令川走的极慢。
他向后瞥了一眼,房顶上的黑影紧紧跟着他。
秦令川低头看着步子,忽然一个拐身进了顺贞河旁的巷口。
黑影向前跟进却再也找不见秦令川的人影。
回过头时,一把剑早就抵在了他的脖颈上。
那人反应极快,一个转身就要逃离。
调下屋顶时,只听见一声闷哼,接着便没了响声。
秦令川站在屋顶上,他捂住了自己的肩膀。
伤口又撕裂开.....
底下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指挥,人抓住了,活的!”
林少安从阴影处漏了出来。
“指挥,这人身上穿了蟒袍,果然是锦衣卫!”林少安掀开那人的面罩。
秦令川从房梁上一跃而下,他望了一眼地上挣扎的锦衣卫,接着把他腰上挂着的牌子给摘了下来顺势扔给了林少安。
“拿好了,你的牌子。”
林少安伸手抓住了牌子。
“让你记得可都记清楚了?”秦令川道。
林少安答道:“记清楚了。”
“好,你去吧。”秦令川转了身。
“对了,指挥,周大哥让我带话给您。”林少安看向秦令川。“周大哥说他身体好了个七七八八让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跟他说,让他先好好养着吧。”秦令川回道。
林少安点了点头。
顺贞河,四皇子府。
秦令川进了屋门。
他将要歇息,房门却响了起来。
“秦令川,我来给你换药。”林昭的声音响了起来。
她立在门外手上端着药,有些迟疑。
从诏狱里出来,秦令川就没再和她说过一句话。
狱中黑暗的那些关心,刹那间就化作了乌有。
“秦令川,你肩上的伤还没有好,我来给你上药。”
“不必了,我的伤已经好了。”秦令川从门内回道。
林昭看向那堵门,怎么会好,从诏狱里出来的时候还是渗着血的。
“林昭,你该回去了。”秦令川道。
“你这是在赶我走吗?”
“不是,林昭,我谢你,但你要的我给不了,我心已有所属。”
秦令川开了房门。
他和林昭面面相觑。
“我的右肩已经被人给包扎好了。”他看向林昭。
黑夜中的灯照着秦令川的眼神。
那双眼冷漠,淡泊,寒冷........
林昭曾经以为他对所有人都是这个样子,可是不是。
不是。
这双眼再见到那个人的时候会流露的全是温柔。
爱意从来都有,但不曾留给她林昭罢了。
不甘心吗?
她好像从来都没有不甘心的资格.....
“秦令川,从一开始你就不该去帮我。”她的眼中充盈泪水。
“林昭,真实的我自私又懦弱,从来都不会去想做什么英雄,我的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她罢
了,都只是因为她而已。”
他看向林昭,冷淡的说出这些话,这些早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