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尾摆动甩出来一片水,湿淋淋浇在石子路上。
错落有致的假山石影晃动,回廊边久久停驻某个身影。
……
这是乔殊咬出来的伤口,该让她负责。
为什么他要走开。
陆怀集只思考了两秒,折过身又往回走。
一路上他无数次回想刚刚那个情形,越发觉得自己表现的过于在意了。
和一个醉鬼讲那么多干什么呢。
她咬自己的嘴,和咬一颗苹果没什么区别。
口腔里还残余浓烈的桂花酒香,陆怀集的脸色更冷。
他使劲用手背擦了擦嘴,血迹沾到手背,把一截干净的衬衣袖子弄脏。
他平时最在意整洁,此刻也顾不上。
尤其是看到空无一人的庭院时,他的脑海再度陷入空白。
“乔殊。”
他眉头紧锁。
“乔殊。”
推开包厢,人也不在。
很好,把他咬完就跑了,一点也不想负责。
陆怀集冷着脸不断拨打那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