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燃一盏烛火,酒肆余香透碧纱 ,
执手共话花诗酒茶 ,
最喜人间繁华。
依约相逢,黄昏后,
垂翠霓裳,月明豆蔻,
絮语月下,是温柔!
一叶扁舟,弦下琵琶,
不过附庸风雅。
点燃一盏烛火,看世间孤鹜落霞,
曾许你的一世繁华 ,
已随岁月华发。
拙笔难撰,拗对偶,
袅烟翠柳,玉枕熏篝,
怅然月下,几多愁?
岁岁年年,宛如一霎,
已然陌路天涯。
点燃一盏烛火,一夜落尽满城花,
红尘蹉跎不尽潇洒 ,
何须诸多挣扎。
几度秋凉,莫回首,
疏影横斜,独上西楼,
月似当时,人似否?
依约相逢,黄昏后,
垂翠霓裳,月明豆蔻,
絮语月下,是温柔!
拙笔难撰,拗对偶,
袅烟翠柳,玉枕熏篝,
怅然月下,几多愁?
几度秋凉,莫回首,
疏影横斜,独上西楼,
月似当时,人似否?
疏影横斜,独上西楼,
月似当时,人似否?”
她的声音好似山谷灵雀,婉转动听,纯净空灵。
余音未落,耳麦里传来了余翊的声音。
“哈喽……舒凝,听得到吗?”
舒凝后退了小一步,稍稍拉开与麦克风之间的距离,歪头凝眸,微微颔首应道:“可以。”
在监听控制室的其他人看来,舒凝的演唱已经相当完美了,但余翊在音乐质量一向精益求精,温言道:“很好,但是有些细节我们再做下调整。”
虽然舒凝是黄梅戏曲中的专家,但在流行音乐的唱法中,依旧会暴露出细小的瑕疵。因此,在她演唱的过程中,余翊眼色一直是沉沉的,拿着笔,将演唱中稍有不足的地方一一记下,然后反复勾画,仔细斟酌。
“好。”舒凝回道。
耳麦里,余翊柔和地问道:“絮语月下,是温柔!那个柔字,时值可以再拉长两秒吗?”
“我试一下。”舒凝垂下眸,心中打着节拍,数着秒数,轻轻吟唱,“絮语月下,是温柔!……”见余翊若有所思,并未给予回馈,她又轻声问道,“这样可以吗?”
半分钟后,余翊缓缓开口:“咬字不要那么清晰,要虚无一点儿,是一种喃喃低语的感觉。”
“是温柔……”
余翊一只手轻轻抵在下颚,眉间微蹙,似是依旧不太满意,沉吟了片刻,他将心中所想象的情景娓娓道来:“‘醉酒佳人桃红面,不忘嫣语娇态羞温柔’,你想象一下,佳人酒醉后,那种比花还要娇羞的姿态。”
酒醉佳人?比花娇羞?
舒凝尝试着想象,须臾后,缓缓唱起:“温柔……”
“很好,就是这种感觉。”
“还有,曾许你的一世繁华,许和你之间可以处理得再圆润细滑一点儿。”
“好。”
……
余翊一个字一个字进行着细致至极的纠正。
恍然间,已经过了三个小时。
“我们整体连一遍。”
“划地梨花,放歌纵马,
谱曲青春郁达。
点燃一盏烛火酒肆余香透碧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