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死,他还等着和他亲爱的主人汇合呢,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死掉。”
“你别憋不住把他弄死就行,西里斯。”
此时“天真客观”的我怎能想到,之后我一语成谶。
“缩身药剂的论文怎么写——”达芙妮抓狂的看着面前的空白羊皮纸,魔药和变形术都不是她擅长的东西,一直以来都靠我扶着。
“你写够三英尺半,我保证你能及格。”我叹了口气,让达芙妮把能找到的资料全都换个说法写上去,凑不够就换着语法写。
为了达芙妮的A,我这么快就打脸了,下周我还是得去帮西弗勒斯改论文,感觉已经听见某人得意的哼笑声了。
德拉科在礼拜四的早上出现在了礼堂里,潘西正给他的碗里添粥。
“你看,潘西,他的双手依旧健壮无比,用不着你喂他。”我话刚说完,就遭到了两个人的白眼。
“你双手双脚健全,达芙妮和西奥多也一直给你切羊排。”德拉科不满的反驳着,于是我报复般的抢走了他盘子里的香肠。
今天上午又是魔药课,但是和格兰芬多一起上,这就让德拉科有了更猖狂的事情干。
德拉科抛弃了他的搭档们,把他的坩埚架在哈利和罗恩的坩埚旁边,于是他们三个在同一张桌子上准备配料。
我帮着西弗勒斯在各个桌子间巡视着,看着德拉科和哈利那一桌发生的事情。
“先生,”德拉科冲西弗勒斯喊道,“先生,我需要有人帮我切切这些雏菊的根,因为我的胳膊——”
“韦斯莱,替马尔福切根。”西弗勒斯头也不抬地说,这正合他意。
罗恩脸涨得通红,而德拉科在桌子另一边得意地笑着。
“韦斯莱,你没有听见斯内普教授的话吗,快把这些根给我切了。”
罗恩抓起小刀,冷着脸把德拉科的雏菊根拖到自己面前,胡乱地切了起来,切得大大小小,很不均匀。
“教授,”德拉科拖着长腔说,“韦斯莱把我的雏菊根都切坏了,先生。”
西弗勒斯走到他们桌前,眼睛低垂着看了看那些根,他不怀好意的朝罗恩笑了笑。
“跟马尔福换一下根,韦斯莱。”
“可是,先生——”
罗恩刚花了一刻钟把他自己的根仔仔细细地切成了均匀相等的小块儿。
“快换。”斯内普用他最咄咄逼人的声音说。
罗恩不得不把自己那堆切得漂漂亮亮的雏菊根推到德拉科面前,又重新拿起小刀。
“还有,先生,我的这颗无花果需要剥皮。”德拉科说,声音里充满恶毒的笑意,真的是欠的不行。
“波特,你帮马尔福剥无花果的皮。”西弗勒斯说着,厌恶地看了哈利一眼,这种目光是他这几年在哈利身上专用的。
一时半会分不清是德拉科更开心还是西弗勒斯更开心,最后我得出结论——他们都很开心。
我看见哈利拿过德拉科的缩皱无花果,而罗恩动手继续切那堆现在归他自己用的乱糟糟的雏菊根。
哈利三下五除二地给无花果剥了皮,一言不发地扔给了桌子另一头的德拉科,德拉科笑得比任何时候都得意。
“最近见过你们的朋友海格吗?”德拉科小声问他们,我有预感,他们要打起来。
“不用你管。”罗恩头也不抬,气冲冲地说。
“他恐怕当不成教师了,”德拉科装出一副悲伤的口吻说,“我爸爸对我受伤的事很不高兴——”
“马尔福,你再说下去,我就让你真的受点伤!”罗恩怒吼道。
“——他向校董事会提出抗议,还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