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挤,事事都不顺心,还是老太太给了他一个荷包,说里面是在寺里找高僧求的符,能保他事事顺遂。 他将信将疑的带上了那荷包,之后当真一路顺遂,没几年便坐上了吏部尚书的位置。 也是从那时开始,老太太变得笃信佛教,在府里修了佛堂,每日常伴青灯古佛,一晃就是十几年的时间。 当年老太太能帮他,如今也一定有法子的。 老太太面上神色淡淡,手下却是一晃,手中的笔狠狠戳在了面前的纸上。 “是吗。”她应的平淡,似是对这事早有预料,心中的波澜却只有她自己知道。 “帮是能帮,但这是有条件的。”老太太将手中的笔放在一旁,看着沈逸的眼睛说。 “您说”沈逸额角突突的跳,大概能猜到母亲的条件是什么,左右都逃不开沈棠。 沈棠!沈棠!那女子不知道有哪里好,惹得母亲心里都是她。 他对此厌烦极了,可他如今被架在火上烤,进退两难,无论老太太提什么条件,他都没有拒绝的余地。 “先前你不是派了个侍卫送沈棠去寻亲,我就要那个侍卫。” 既然他这个儿子不愿意派人去接沈棠,她便自己派人去找,挖地三尺也要将人接回来。 老太太一开口,沈逸心底暗道一声果然。 他没犹豫多久便应了下来,左右不过是府上多养一个人,到时选个偏一点的院子,平日里也见不到人,碍不着他。 毕竟两相比起来,还是他的仕途更重要。 见沈逸应了,老太太从袖中掏出一个荷包递了过去。沈逸认得这荷包,同十几年前的那个一模一样,他高高兴兴的接了过去挂在腰间,近日总是烦躁难安的心也定了下来。 满脸喜意的他并未注意到老太太眉宇间的愁苦。 待他离开后,空荡的佛堂里传出一声叹息。 沈逸满心以为有了那荷包便万事大吉,之后定能事事顺遂。 可转运哪里是那么简单的事。 沈老夫人不住的叹着气,眉间越皱越紧。 月上枝头,沈老夫人才踏进院子,就有丫鬟上前告诉她那侍卫已被送了过来。 侍卫一头雾水的被送到老太太院中,满头银丝的老夫人见了他的第一句话是:“可还记得你将沈棠送去了哪?” 侍卫垂着头,恭恭敬敬的答道:“记得。” “明日……不今晚,今晚你就带人去将她接回来。” “无论用什么方法,务必要将人接回来。”老夫人最后强调道。 —— 穆岁觉得自己身上的霉运好像消失了,最近顺利的不可思议。 他雕的小动物种类多,很招小孩子的喜欢,每日都能早早的卖完收摊。甚至还有人专门来找他,要他按着家里小孩的生肖刻了小动物带回去逗自家孩子。 一传十十传百,他这木雕的小动物在镇上也算闯出了一点名气。 穆岁每日早出晚归,腰包里的铜钱与日俱增,原先一脸阴沉不苟言笑的青年,近日嘴角的笑容愈发的灿烂,整个人也如重获新生般,变得神采奕奕的。 三娘和沈棠将他变化看在眼中,都由衷的为他感到高兴。 穆岁的这番变化,落在村里有心人的眼里却完全变了模样。 慢慢地村里传出有关穆岁的闲话,有的说是捞偏门赚的,有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