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骨这一个选择。
汪荧呼吸的时候,蝴蝶骨微微起伏,这让汪沛金很难挪开视线,无意识地滚动喉结。
他加入汪家的时候年纪已经不小了,在某些方面比基地里缺乏两性教育的同龄人开窍更早。
之前分开赶路,虽然他也洗了衣服,但衣服上沾染的那种廉价的脂粉气仍然持续了一段时间。汪十方对此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既不会和他沆瀣一气,也不会限制他。
现在视频终端连接到汪先生面前的屏幕上,他不敢表现得太露骨,只是不停地吞咽口水,克制逐渐浓重的呼吸。
汪荧没有让这种令人动摇的场面持续太久,迅速拉上衣服,转过来面对着汪先生,抬起了右手。
在右臂抬到一定高度的时候,她开始皱眉,好像是在忍痛,右手也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她保持这个姿势等了一会儿,放下手平静道:“我还需要一点时间愈合伤口,这样没法工作。”
她的态度总是不卑不亢,只是在合理提出需求,而并非是请示。
汪荧知道此刻在屏幕之外的地方,运算部门正在分析她的微表情,以此来判断她的可疑度是否上升。
但她也知道,自己会是安全的。
——与其说她对自己有自信,不如说是在她做过手术之后,比率从来都没有上升过。
而且严格来说,她争取休息时间的出发点,确实不止是为了自己。
“Well,”汪先生很快就得到了分析结果,姿势重新放松下来,双手交叠放在腿上,“你需要多久?”
他的目光往旁边一扫,应该是某条信息引起了他的注意,并且大概率是运算部门给出的结论:“八小时够不够?”
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汪先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逐渐远去。
汪荧微微鞠躬,随后屏幕黑掉,只有指示灯闪烁。
——通讯被暂时掐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