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然而,真是这样子。明白了麽?”
“真是阴晴不定啊。”
“你说甚麽?”
“吾是说天气——真糟糕啊。”
“较女人心思还难捉摸吗?”
“哦。说道女人心啊。吾觉得女人其实很良善啊。如果善待她们的话——”
“嚯。听起来,你很有经验嘛。你对女人很了解吗?”
“这个不好说。不过还是懂得一些。”
“好罢。吾不知道。吾不太了解女人。”
“所以你总是没长大啊。好罢。不说这个了。你最近听说了吗?就是那一家的公子,新近爱上了位美人。可是怎么求爱,都不成功啊。吾看公子那家人,都快急死了。”
“你不是说对女人不能着急吗?尤其是美人,美人总难成功些罢。这还是你教吾的。你忘记了?”
“吾确实说过这话。可是,吾旁边看着,替那家公子着急啊。”
“你又不是那家公子,干嘛着急啊?”
“因为与那家公子有些旧交情,所以——真难办哪。”
“爱情一事,如果泥沉大海、如入汪洋般。其实,很多之时,完全取决行为之方式。”
“那又怎样呢。如不行为的话——”
“斯事之究底,不好评说。但行为本身之意旨,总足说明一切。”
“吾总作了——”
“汝已行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