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身后随意一扎,开始收拾书包。
收好后,她瞥见桌上的饼干,犹豫了一下,把剩下的饼干吃掉了。
饼干已经有点软了,中间的果酱依旧酸酸的。
林南笙拿了十来个面包放进书包,本就有点鼓的书包更是鼓起来了,圆滚滚的,远看像一个巨型的包子。
她去浴室洗了个澡。
半小时后,头发湿答答的出来。
时间也差不多了,林南笙浅浅的擦了一遍湿发,最后只剩下发尾半湿未干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换上校服,背着书包出门。
巷子被雨泡了几天后,灰尘都被冲刷的干干净净,道路带着一丝腥味,黏糊糊的空气也变得清爽起来,叶子上还是有水珠,风一吹,树叶摆动,几滴“琼浆”从天而降。
旁的小弄堂里,不知道是哪个世纪,脆弱不堪的墙皮掉了一大片,头上架出来的竹竿也湿漉漉的。
烟火气被冲得一干二净。
正值下午,却是安静得出奇,几只小野猫嫩嫩的小爪踩着水洼,在干的地上留下脚印。
天空昏昏沉沉的乌云少了大半,看起来不再阴沉,但还是阴天。
林南笙走到公交站,站台被水洗得一尘不染,玻璃站牌还映着不远处的树影,一摇一晃。
从站台另一头,出现一个背影,肩膀上安分的背着黑色书包,有点像放大版幼儿园小朋友。
那是......唐清竽......吗?
林南笙皱了皱眉,眯着眼想看清那人的脸。奈何眼睛不允许,她试探着,小心的问了一句
“唐清竽?”
少年闻声转过去。
只见林南笙披着长发,头发绸缎似的,有点湿湿的,脸被头发环绕。
“林南笙。”
真的是,那个人真的是唐清竽。霎时,二目相对,
林南笙:“你不是走读的吗?”
唐清纡:“这周开始住宿。”
林南笙:“噢,这样啊......”
又冷场了。
唐清竽走近几步,跟林南笙离得不远。
“那个......我第一次住宿,想问问你有什么要注意的。”
唐清竽扯了个话题。
“住宿啊。听我的,一定要养成超级飞侠的好习惯。”
“超级......飞侠?”
唐清竽:那不是小孩看的吗?
林南笙抬头看了看一脸迷茫的唐清竽。
“就是做事很快,拼命加速。”
她解释了一下。
“然后守纪律,基本上就可以了。”
“啊?就两点?”
“嗯,其实你做事速度快起来,和室友都不怎么接触。噢对了,如果你吃零食的话记得带到教室,就这么多了。”
唐清竽:我一脸迷茫,无所适从,但依然装作懂了。
车到站了,两人走进去。
公交车上人还挺少,林南笙和唐清竽坐到仅剩的座位上。
林南笙的情绪好了,唐清竽又打开了话匣子,她小嘴叭叭叭的说东说西。
“同桌,我跟你说,我以前有一次巨惨,那个宿管......”
“你这也太......”
唐清竽有点词穷。
“太冤种了,对不对?当时我原地裂开了,真的很想钻地缝。”
林南笙很快接上话。
一路上,林南笙的嘴巴就没停过。由宿舍扯到教室,又由教室扯到班上的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