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我憋不住了……”
“……”
南羚立刻去找浴巾包住自己,缩在墙角,目不转睛地瞪着他。
为了化解尴尬,苏澜声还加了一句:“我什么都没看见。”
但南羚不傻,这句话言外之意就是,我什么都看到了,也听到了,为了不让你难堪,只好撒个毫无技术含量的谎。
几天后,苏澜声的生日到了。
南羚一整天没课,在家等了好久,提前买好了蛋糕,做了一桌子饭,她摘下围裙,拨通了苏澜声的电话,结果人家说晚点结束。
“说好了早点回来的,是不是把我忘了。”
南羚无奈,又不想继续干等着,于是披了件衣服,来到训练营一楼大厅,点了杯咖啡,坐下等。
四周空无一人,收银台的服务生不知道跑哪去了,他揉了揉眼睛,莫名的感觉空气中诡异气氛弥漫,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半响,感觉有些头晕,少女看了眼时钟,捏起咖啡杯往桌子上一敲,喊了声:“有人吗?”
没有回应。
南羚把杯子一搁,撑起半个身,模糊的视线开始上下打晃,她目光一暗,胳膊肘瞬间支在桌上,抖了抖脑袋,随即昏了过去。
夜色渐渐暗了,时钟滴答滴答走着,沙漏玻璃瓶裂出一道口子,细沙哭泣地流进大海,飘散远去。
南羚是被硬生生痛醒的,撕裂般的痛感环绕在身上,犹如一只大手不知疲倦地按压着活塞,她闭眼挣扎,拼命想摆脱,却无处可逃。
睁开眼睛的瞬间,她如坠冰窟,多希望这一切是假的。
此处是间地下密室,满屋的血腥,窗外一道闪电劈下来,霎时地动山摇,鲜红的视野犹如血淋淋的瀑布,那一瞬间,仿佛体验到了被匕首刺进身体的绝望!
苏澜声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跳起来,看了看表,已经凌晨两点了,看着一桌冷透的饭菜,等了好几个小时,心里越发烦躁。
“真是的,说好了来接我,人呢!”他愤愤然地拿起毫无反应的手机瞅了眼,哼了一声,“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然而,南羚果然没有任何消息,消失了一晚上。
苏澜声才发现不对劲了,叫上两个Alpha队友一起去找人,周甜甜和梁若天。
三人分头行动,最后来到训练营的地下室。
周甜甜吸了吸鼻子:“你们闻到杨枝甘露的信息素了吗?信我的,一定是南羚。”
“味道是从那边传来的。”梁若天指着前方,“先去那里找找。”
他们在地下室挨门挨户查看,终于闻到了活体的气息,苏澜声凭借着心灵感应,猛地撞开一扇门,他眼神一凛,大步流星地冲进去,正好看到Omega少女浑身是血,雪白纤细的玉腿露着,虚弱地躺在地上。
“南羚!南羚!”苏澜声声音焦急地颤抖,抱起她的脑袋,护在怀里,“你怎么样,你还好吧,南羚!”
他急忙用外套包裹住少女,把南羚接回了家,找出医药箱,为她上药。
南羚脸上多处擦伤,嘴角都是血,她艰难地睁开眼睛,缓缓张口,“我的好弟弟,求你了,不要问,我真的很累……”
苏澜声伸手一扯,胸前的衣衫开了。
“不要!不要看!”南羚眼泪迸射出来,用手捂着后颈的腺体,那里已经残破不堪,渗满了淤血,除了被咬的乱七八糟的痕迹,还有刀疤。
少女仿佛被扒掉了最后的底裤,忍了半天终于崩溃大哭,在苏澜声面前丢盔卸甲。
“谁干的?”Alpha的声音颤抖,极力遏制的怒火转化为暴躁的信息素,充满了攻击性,侵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