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拿回玻璃罐,笑嘻嘻地望着甲虫,甲虫气愤地隔着玻璃嗡嗡直叫,当初在三把扫帚小酒馆里,丽塔叫嚣着会给赫敏点颜色瞧瞧,她确实做得很下作,可是她斗不过一个智慧的小女巫,现在她就成了一只随时可以假装没看到,一脚踩扁的甲虫——那都是丽塔自作自受。 “我告诉过她,我们一回到伦敦,我就放她出来。”赫敏说,“我给罐子念了一个牢固咒,这样她就没法变形了。我叫她两年之内不得动笔写东西,否则我就把这个秘密公开出去——看看她能不能改掉诽谤和侮辱别人的恶习。” 赫敏平静地笑着,把甲虫放回了她的书包里。 下一秒,包厢的门被人拉开了。 “干得很聪明嘛,格兰杰。”德拉科·马尔福说。 克拉布和高尔站在他身后,塞尔温也走了进来,她看起来就像是来例行公事的——如果每天追在德拉科屁股后面也算“公事”的话,不过这点小事跟荣登马尔福夫人宝座相比,算不了什么。 哈利还从没见过他们几个这样得意,这样傲慢,这样气势汹汹的样子呢。 “这么说,”德拉科朝包厢里跨进一步,缓缓地打量着他们,嘴角颤抖着露出一丝讥笑,慢慢地说,“你抓住了某个可怜的记者,波特又成了邓布利多最喜欢的男孩。真了不起。” 他脸上阴险的笑容更明显了。克拉布和高尔发出阵阵怪笑。